祁紅是什么人?
不只是祁衛軍女兒那么簡單,不是任何一個人你給她一個集團她就能如臂指使操縱起來的。
除了天分之外,祁紅是真的在風里火里走過。
二十一歲的小女孩就開始從省到市挨個政府官員做工作,要欠款、要補償、要地皮、要政策,就別說她要了兩年成功了,就算她沒成功,這樣的人誰敢小瞧?
就連做過市書記的孫永正都退避三舍,忍痛把兒子送進去都不敢正面交鋒的人。
金配賢,就算你才華橫溢、了徹心機,那也要看對手是誰,真拉到社會上各憑一雙手打江湖,兩個金配賢也未必能比過祁紅。
可是金配賢不是空手,她有牌。
她們要比的也不是江湖,而是一個男人,并且這個男人就在她手里抓著。
“哎呀,這看紅姐說的,好像誰搶了你的虎子似的,要不你給他領走得了。”
祁紅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好笑,這得多幼稚才能說這一番話出來。
邢小虎要不是身上有那種帶著小壞的痞氣,扔到人堆里挑都挑不出來,你這還捧著當個寶了。
這也是祁紅納悶的地方,以金配賢的氣質和美艷,在這個社會上不得扒拉著挑啊,怎么這邢小虎在他那就成了蓋世英雄一樣。
不過她還真不能就這么認了,尤其在一個比自己年輕還比自己長得好看的女孩面前。
“呵呵,虎子不是任何人的,他是他自己的,在現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是奧賽羅也沒有人是苔絲狄夢娜,更沒有人能成為武則天和慈禧。”
這一句好像說到了金配賢心里一樣,她呼的站了起來。
邢小虎突然感覺到有點冷,他嚇了一跳。
緊跟著也站了起來,邊摸棍子邊說:“是不要吃飯了么?可別扔下了我。”
雖然都看出來邢小虎是故意的,可突然他來這一出讓人感覺到特別有意思。
特像一個一直就在那等著吃的吃貨,就怕別人吃飯把他拉下。
“撲哧”
祁紅先笑了,金配賢也沒繃住,笑著掐了他一把。
“就知道搗亂,吃什么吃。”
“是啊,吃什么,點菜了嗎?”
雖然金配賢和祁紅嘴上不斗了,但金配賢還是沒完,她故意挽著邢小虎問李雪峰:“安排好地方了么?”
祁紅卻招呼宋平:“去點菜,就在這吃。”
李雪峰一幫人到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嫂子是故意來挑祁紅來了,這兩人斗起來連鬼機靈邢小虎都瞇著不吱聲,他們敢惹誰呀。
可現在問到了他們,這可讓他們難死了,要說換地方那就把祁紅得罪了,要說留下來那這個看起來就不好說話的嫂子咋辦?
李雪峰和宋平相互瞅了對方一眼、一起喊了一聲:“虎哥。”
邢小虎還沒說話,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急匆匆跑過來了。
“祁總。”
一個不停點頭哈腰的是飯店經理,一個是衛旗集團負責物業的老總。
“市場價,別虧了酒店,也別溢價太多了,你們去商量價格。”
邊說著邊從自己手包里拿出來一張復印紙,遞給物業經理。
“法人寫這個名字。”
物業經理接過去展開看了一眼,疑惑著輕聲問道:“祁總,這個沒錯吧。”
“沒錯。”
“另外聯系一下這里的地產是誰的,看看能不能買下來。”
接著又跟酒店老板說:“現在請你幫忙安排兩桌酒菜,挑拿手的。”
“好好,我馬上安排。”
一通安排下去,祁紅的老總氣質一下就出來了,好像人也清醒了。她看了一眼這個金巧兒,都是這個丫頭攪合的,我跟她計較個什么勁。
馬上就有服務生過來請祁紅去包間。
祁紅跟著就走了,邢小虎感覺到了,拿著棍劃拉了一下,叫了一聲:“宋平。”
大伙一看叫宋平,就知道邢小虎選擇留在這吃飯,都松了一口氣,跟著祁紅往里走。
金配賢不干,拉著邢小虎問他:“是不是一個酒店就把你收買了。”
“姑奶奶,酒店給你行不行。”
“你都是我的,一個酒店算什么。”
“活祖宗,咱不鬧了好不好。”
“嗯...那好吧,我也餓了,先吃飽再說。”
邢小虎一聽,腦袋都大了,拿著藤條在地上頓了兩下:“蒼天哪,你饒了我吧.....”
“巧兒,咱不鬧了啊,祁總就是一時上頭了,酒店咱不能要,這樣不好,啊。”
金配賢想了一下說:“那你一會親我一下。”
“你說啥!”
邢小虎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吃了。
金配賢湊到邢小虎耳邊悄聲問他:“你親沒親過別人?”
邢小虎感覺自己的臉騰一下熱了起來。
“那個袁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你親過沒?”
......
“那個,你喜歡吃什么,我想吃醬牛肉,小時候外公總給我熬牛骨湯,他說喝了壯力......”
“你臉紅什么,看你這完蛋樣。”
......
好在吃飯的時候金配賢真沒鬧,都不用蒙著眼睛的邢小虎遞眼神,大家伙敬祁紅的敬祁紅,哄嫂子的哄嫂子,忙得不亦樂乎。
當祁紅知道孫啟東要見邢小虎的時候,馬上就警覺起來。
畢竟是老孫家人,這么快就反應過來。
不行,自己剛剛送出去一個酒店,這還沒回本呢,就有人來搶了。
“這樣啊,明天我跟你們一起去。”祁紅跟邢小虎說。
正在給邢小虎夾菜的金配賢聽后眼珠一轉,問祁紅:“干嘛?又缺馬前卒了還是想先占個小的窩兒?”
金配賢聽邢小虎說受傷的經過一下就看穿了祁紅。
別看祁紅后來拿出來錢給虎子媽,可是虎子媽當時可又還回去了,說到底現在祁紅還欠著邢小虎的呢。
祁紅一聽金配賢這么說,人就站起來了:“金巧兒,你說什么?”
要說利用邢小虎她能承認,什么叫占個小的窩兒,說祁紅給誰做小,這就是罵人了。
金配賢不慌不忙的說:“以前我家虎子單純,就一個人,有些人想怎么就怎么,現在不行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見孫啟東是我家虎子的事,跟別人沒關系。”
“嘶~”祁紅在心里吸了一口涼氣,這妖孽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