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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莊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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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第1桶金

  “酷,華國人,要不要來一把,我可是知道你們華國錢多人傻。”

  一個胡子拉碴的黑人喊道,在他面前擺了不少籌碼,看樣子今晚他是大贏家。

  黑人左擁右抱著兩名衣著暴露的美女,至少是歐美人眼中的美女,豐乳肥臀,屁股大到能把人壓扁。

  嘴中不斷吞吐著雪茄,黑人身穿貂皮大衣,在這個暖和的季節穿這種衣服無外就是為了宣告自己的財力。

  洛維走上前,目光掃視全場。

  這是德州撲克的牌場,他認真地說:“在蒙大拿州居然玩德州人的玩意。”

  說完便離開了賭桌,他要先去老虎機試試自己的“運氣”,看看預見未來那回事到底靠不靠譜。

  結果他離開賭桌沒幾步,一名身穿紅色風衣的女子跟他撞了個滿懷。

  頓時一股魅惑香水味傳進洛維的鼻孔。

  “抱歉先生。”

  女人顯得很隨意,她的眼神格外惹火,烈焰紅唇,是個標志的尤物。

  近距離跟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接觸,洛維不免下身一硬,還好牛仔褲足夠結實,沒有讓二弟沖出云霄。

  “噢沒關系。”

  洛維一時語塞,在華國還從未跟這樣的女人接觸過,自認為情史豐富的洛維居然說不出話。

  女人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然后轉身離開了。

  洛維不知道她是否在暗示什么,賭場是一個另類的風月場,要不要主動上前要個電話號碼?

  猶豫間,女人已經消失在煙霧中,洛維撓了撓頭,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里的老虎機很有特色,應該叫它土撥鼠機,一臺土撥鼠外觀的娛樂機器。

  從踏上鎮子的那刻起,洛維就發現這里不單單是叫土撥鼠這么簡單,不少設施都能跟那個毛絨絨的小動物聯系上,土撥鼠在整個鎮子有著很高的地位。

  站在土撥鼠機前,旁邊機器的老年婦女正玩得不亦樂乎,她好像對輸錢并不在意,眼看著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少,婦女的笑容卻越來越燦爛。

  洛維通過意識看到了未來兩分鐘的畫面:老婦人興沖沖地按下搖臂,屏幕上的光標飛速轉動,停止之后最中間的兌獎區出現兩只貓和一只土撥鼠。

  按照游戲規則,她可以拿回本輪的投注,相當于“再來一瓶”。

  “酷,你可以再玩一次。”洛維笑著說。

  老婦歪頭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想把剩下的籌碼扔進這個爛機器里。”

  洛維雙手抱胸,湊到機器前,“我是說你可以拿回投注的十美元。”

  說完,兩人一齊看向了屏幕,三列越轉越慢,果然有一只土撥鼠和兩只貓停在屏幕中央。

  老婦高興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是我的幸運男孩,結婚了嗎?”

  洛維被他問了個措手不及,“還沒有。”

  “很好,我也沒有。”說完,老婦一臉期待地望著她,眼睛閃爍著光芒。

  “額...是不是很有緣分?”

  正說著,一個老頭拄著拐杖走了過來,“親愛的,你的錢輸光了嗎?我討厭跟那些年輕人玩撲克,他們根本不懂真正的規則!”

  看得出老頭的脾氣很暴躁,老婦的撩男計劃失敗,一臉生氣地走掉,老頭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追。

  洛維無奈地攤了攤手,四下無人,他打算讓自己賺點零花錢。

  經過數次等待后,終于等來一個可以讓他贏錢的機會。

  他將一枚代表五美元的綠色籌碼塞進土撥鼠的,然后長舒一口氣,用力拉動土撥鼠的胳膊。

  嘩啦嘩啦的錢幣聲后,屏幕上的三列動物頭像開始飛速轉動。

  “土撥鼠...土撥鼠...”

  他自言自語念叨著。

  十幾秒的等待,兩只土撥鼠的腦袋停在屏幕里,這意味著他贏下了五十美元!

  “耶!”

  一枚代表五十美金的橙色籌碼滾出來,他一下子翻了十倍,照這樣下去,整座賭場成了他的提款機!

  洛維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繼續等待三只土撥鼠的時機,他要一次性賺多一點,否則“少量多次”的原則會引起賭場后臺監控室的注意。

  賭場不變的真理:當一個人在賭桌前一直贏錢時,那么一定是他破壞了規則。

  等待的過程中,洛維用口袋中的小籌碼隨意玩了幾次,結果都沒中獎,她對著機器做出很懊惱的表情。

  這都是為了躲避監控演的戲。

  機會終于來了,三只土撥鼠就在下一次投注!

  漫長的等待,他果斷把50美金塞進土撥鼠的,機器里的籌碼翻騰聲讓他心跳加速。

  三只!

  這是這里的老虎機所能中出最大的獎,額度是投注的50倍,也就是說他可以帶走2500美元,他可以贖回自己的摩托車并且開心地騎著他回家了!

  中出頭獎,監控室后臺傳來了指令,賭場工作人員會一遍遍回看過程,確保沒有人作弊。

  “亞索,跟住那個亞洲人。”賭場安保的耳麥里傳來安全主管的聲音。

  一番研究后,監控室的負責人發出聲驚呼,“那個家伙走了狗屎運。”

  洛維拿到籌碼后匆匆離開了老虎機,他發覺有一名壯漢開始忽遠忽近地跟著自己。

  洛維完全不擔心他會遭到什么不公平待遇,賭場可是很敏感的行業,信譽最重要,要是賭客無法拿走贏下的錢,那么他們肯定會有大麻煩。

  正當他打算去吧臺喝一杯時,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之前的風衣女又出現了,她坐在高腳椅上曖昧地看著他,從風衣下擺露出的修長雙腿交叉而坐,更像是騎在椅子上。

  “運氣不錯,亞洲男孩。”女人開口道。

  洛維感覺她頗有城府,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什么運氣不錯?”

  女人笑了笑,“沒有什么能逃過我的雙眼,你剛剛從老虎機前拿走了2500美元。”

  洛維無辜地攤攤手,“我們國家有句俗語,瞎貓碰上死耗子,我大概就是那只瞎貓。”

  “我認為你想去挑戰扎克利,那個家伙贏了不少人的錢,我已經感覺到你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女人的眼神帶著別樣神色,似乎她總是在尋找什么。

  “扎克利?那又是誰。”洛維問道。

  女人指了指遠端的一張賭桌,“就是之前挑釁你的那個家伙。”

  她說的是那個說華國人傻錢多的黑人,竟說特么大實話,但從一個囂張的黑人口中說出來就不那么可愛了。

  洛維一直蠢蠢欲動,早就想去教訓一番那個家伙,但初來乍到的不知道鎮子的行情,生怕惹到什么刺頭。

  女人撫了撫深紅色長發,魅惑一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那都是徒增煩惱,扎克利是個十足的膽小鬼,別看他人高馬大,實際上你只要表現得比他更加強硬,他就像小雞一樣軟弱,相信我。”

  不知為什么,洛維特別相信這個神秘女人的話,或許是美女自帶的光環,也許是美女身上所散發的獨特魅力。

  今晚決定會會扎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