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巨星農夫

首頁

第9章 向往的生活

如果要搞跑男,那卜朽不說一定要把不朽文化的簽約藝人陣容搭建起來,最起碼也得是自己好朋友才能上。到時候跑男就會成為自己公司的造星工廠。

再者,這幾檔頂級的綜藝節目也確實不適合在這個時候拿出來,因為系統的主線任務必須是那款綜藝節目!

于是,卜朽開口問道:“何老師,我這里有一檔戶外生活服務真人秀節目,如果你感興趣,我們可以合作。”

“你簡單說說這個‘戶外生活服務’真人秀是什么意思?”何老師立即感興趣的問道。

這年頭的綜藝節目戶外都很少,更不用說這聽著就覺得別扭的戶外生活服務節目!

從這句話就能看出何老師活該火,他說“簡單說說”,意思說你隨便解釋下就行,哪怕云里霧里也無所謂。一個綜藝節目它都是有版權的,作為朋友簡單了解一下可以,但問的太細,就是不懂規矩。

不過,他雖然不知道卜朽接下來會透露點什么,但是他相信,對方拿出手的東西一定不會差,而且搞不好會跟好聲音上的表現一樣——驚艷全國。

何老師已經想好,只要卜朽邀請自己,并且這個節目不會耽誤太長時間,他就一定答應!

這不僅是何老師對卜朽的信任,更是他覺得的一次機遇!他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份機遇給牢牢抓住,并且盡全力把節目做好!

“守拙歸園田,自力更生,自給自足,溫情待客,完美生態。節目的名字叫做‘向往的生活’!”卜朽神秘的道。

《向往的生活》也是一檔戶外真人秀節目,與其他戶外真人秀節目相比,《向往的生活》顯然是平淡的,更是打出了“慢綜藝”的口號,但卜朽覺得這種“平淡”和“慢”恰恰成了沖突性和激越感爆棚的戶外真人秀戰場上的一股清流!

為什么說《向往的生活》是一股清流?原因就是在各色真人秀節目模式因在龐大的中國市場上的過度消費而疲勞初顯的時候,它的出現起到了顯著的提振作用。

這個節目讓觀眾再一次看到真人秀中的“真”,超過了“人”和“秀”,再次來到主導地位——很接地氣,很生活,很平淡,沒有那些激越的游戲,也沒有那些尬的要死的萬年老梗,能夠給人一種田園牧歌式的安靜祥和而又溫情脈脈的感受,這是其他節目不能給予的。

前世,《向往的生活》第一季時,卜朽就很喜歡。到了第二季的蘑菇屋就在他的家鄉畫城,就對這個節目更是情有獨鐘了。無論是廚藝很好的“爸爸”黃壘,還是賢內助一般的“媽媽”何老師,又或者是“地主家的兩個傻兒子”大華和彭彭,在節目中的人設都非常有特點,不僅符合他們自身的特質,更是構成了典型的中國家庭形態,顯然這是經過精心考量的。

看著幾人滿臉疑惑的表情,卜朽解釋道:“繁忙的都市生活給人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浮躁。有一個數據顯示全國有近40%的人希望遠離喧囂,避開擁擠,向往著從城市搬到農村,呼吸自然的空氣,尋找內心的聲音,這就是我決定制作這款綜藝節目的初心。

節目的模式呢,很簡單,就是把幾個人丟在一個農家小院里過日子,一日三餐都需要自給自足。他們要把自己的農家小院收拾的干凈溫馨,然后開始迎接來自城里的朋友,而這些朋友無一例外,都是明星。”

卜朽并不怕何老師把《向往的生活》抄了去,不是說他無比相信何老師的人品,而是如果沒有經過前世綜藝大爆炸的年代,根本就無法理解這檔綜藝節目的精髓和爽點所在,這是時代的局限。再者,凡是他拿出來的作品,不管是小說、音樂、電影、綜藝節目,系統已經自動注冊版權。

何老師聽完后,沉默了會,眉頭微蹙,臉上泛著猶豫。

在他看來,這個《向往的生活》的模式創意確實是史無前例,達到了他想要的意愿,但史無前例也可以說成不倫不類。

何老師為什么會這么想?因為他甚至都沒法給這個節目一個明確的定位!

說它是嘉賓訪談節目,似乎有點像,既然接待的是明星,自然就要聊天嘛;說它是游戲節目?不太像,鄉村能玩什么游戲?農業游戲?

何老師這樣一想,終于明白了卜朽說的“戶外生活服務”節目啥意思了。

但是,真的會有人喜歡看這類似過家家,又沒有任何激情的節目嗎?

要知道現今的綜藝節目,都離不開做游戲,比如說《快樂大本營》和《超級大贏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可以說游戲就是這兩個內地最紅綜藝的安身立命之本

而現在,卜朽說出的這個叫《向往的生活》的綜藝節目沒有游戲,只有一個農家小院……

何老師,怎么都想不通這樣的節目哪里會有意思。

卜朽看得出何老師神情中隱藏的糾結和猶豫,于是笑著問:“何老師,有什么看法?”

何老師看著他,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出口。

“何老師,有什么想法盡管說出來,忘了你的主持人身份,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說說對這個節目的看法。”

“說實話,我就是擔心會有人喜歡看這種無……”何老師“無”半天了。

“你是想說會不會很無聊吧,”卜朽笑著道,看到何老師點點頭,他繼續道:“我個人覺得‘向往的生活’可以為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中焦慮不安的國人提供一種名叫‘向往的生活’的藍本。這個藍本在外形上看似很簡單,大抵就是‘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狀態。

但奇妙的是,這種人人向往的生活不需要觀眾去爭取或放棄什么,電視會為他們打造好一切:他們不需要蓋房子,就可以擁有田園牧歌的景致和心境;不需要種地,就可以享受‘耕者有其田’的理想。

在‘逃離燕申花’正日趨成為城市中產階級的一句時髦口號的當下,‘向往的生活’能讓人們坐在家中就可以將自己長期想做卻不敢或不能做的事變成了栩栩如生的現實。盡管這種‘現實’只是一種想象中的現實‘現實’,但在身心俱疲的觀眾眼中,真的或假的又有什么本質分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