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連忙看看向了手臂,只見一條漆黑色的線順著手心蔓延到了臂彎處。
“這是什么?”他有些驚訝,心中惴惴道。
“不知道。”秦風搖頭,看到余洛胳膊上的黑色線條,一臉唏噓:“上次也有兩個C級覺醒者上了車,中途下來的,不過現在已經死了,就在昨天,線條遍布全身。”
余洛被對方說的心里發毛。
見狀,秦風又道:“你別不信,除非你是純陽之體,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坐著對方的車回到家里,余洛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對方的話“除非你是純陽之體,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對方在車上還說過,這條線每天都會漲,不出五天,就會遍布全身,到時候在劫難逃。
秦風對余洛的遭遇感到惋惜。
下車的時候,鼻青臉腫的鄭山沖著他擺手:“后會無期。”
要不是看他被打的太慘,余洛當時就想海扁他一頓。
家里一切都沒有變化,皮皮不停的搖著尾巴,桌上的排骨已經被吃完。
“鏟屎的,帶東西了沒?”
余洛心情不好,一巴掌將它扇了過去。
“嗷嗚!嗷嗚!”皮皮哀嚎不已,嗚嗚的跑回小窩,生氣埋頭不理他。
從雜物間找了個卷尺,余洛抽出卷尺量了量。
二十厘米!
按照對方的說法,這條黑線每天都會漲,不知道明天會變成多長。
余洛無心睡眠,花費了四枚綠色符文強化了《金剛不壞神功》。將其強化到《金剛不壞神功第三層》,拿出一顆強化了的金色六味地黃丸吞入腹中,進入修煉狀態。
當余洛從入定狀態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
打開門,他看到了一張面癱臉出現在門口。
見站在門前的是刀疤臉無名,余洛松了一口氣。
“三天時間已到,跟我走。”無名道。
“你等我一會。”余洛說著,穿著拖鞋就往屋里去。
他換了一身衣服,跟著無名往前走。
兩人打了一輛車。
路上,無名一言不發,余洛奇怪的看起了胳膊上的黑線。
沒有任何意外,黑線長了幾厘米。
這一變化,讓他的心沉了幾分。
余洛的反常表現,被無名看在眼中,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睛在假寐,沒有去管他。
很快,車子到了一個村落停下。
余洛和無名下車。
這里看起來很偏僻,周圍沒有一個人出現。
無名領著余洛一直往前走。
終于,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村莊,村長看起來荒涼無比,周圍靜悄悄的,離得近了,終于聽到了說話聲。
“剛才我查看了一番,那條河有些邪門啊!離得很遠暈乎乎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就要往前走,還好雷先生及時拉住了我,否則我也要下去。”
“都和你說了不要靠近那里,沒看見封鎖線嗎?百米以內禁止靠近,唉,可惜了村名。”
“聽說今天有一個新人過來,也不知道是誰?”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無名帶著余洛來到了據點。
幾人在村落的一個大宅子里面靠墻坐著,地上鋪著涼席。
這座宅子在農村來說算是有錢人家了,不知什么原因,房主已經不在。
余洛目光落在幾人身上,在見到其中的幾人的時候,詫異了一番。
里面的三個人余洛都見過面,其中的三個是在金山大酒店的時候見過。
孟飛孟義兩兄弟和外面的一個覺醒者。
“沒想到還能遇到他們!”
余洛不動聲色的來到面前,坐在角落。
“再說一遍,千萬不要靠近清河,誰若是想死的話可以試試。”無名冷冷的看了幾人,身上的氣勢散發出來,幾個聊天的人低頭不語,老老實實的坐著。
散去氣勢,無名看了一眼余洛,道:“現在這里休息,很快就會有人來告訴你該怎么做?”
說完,人離開。
余洛眼觀鼻,鼻觀心,沒有說話。
見無名離開,宅子里的人又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有人不明白事情經過,便問道:“你們知道這次的目的是什么嗎?”
很快就有知道內情的人開始解惑。
這個人叫做杜海,家里也是宦官世家,知道了不少內部消息。
“據說這個村子里很早以前發生過一起兇殺案,兇手殺害了7個人,將其肢解,尸體就被投入清河中。”
“這人這么狠?殺了七個人。”
“后來呢?”
“后來,后來那家伙被抓,不過警方派人去清河將所有碎尸撈上來的時候,你們猜怎么著?”
杜海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見沒人買賬,悻悻道:“最終拼湊出了八具尸體。”
嘶!
余洛聽到這里,忽然想起他在靈異大神論壇看到的一個帖子。
“5月9日的碎尸案?”他說道。
杜海奇異的看了余洛一眼:“兄弟也聽說過這件事?”
“偶然間在網上看到的,不過現在已經被刪了。”余洛道。
“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對,我記得我好像也看過那個帖子,最后是他朋友報的警。”
杜海咳嗽了一聲,示意大家安靜。他道:“八個尸體,只是一個開始,據說那天晚上之后,清河村的村名們連續的有人失蹤。
警方排查了很久,沒有找到兇手,后來又人說看到村名投河。
于是,警方便開始下河去撈尸體。
那時候已經是深夜,十幾名探照燈照著清河水面。
下河撈尸體的幾人再也沒有上來過。
接著,那些警員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開始一個一個的往河里跳。
那畫面,仿佛是下餃子一樣,一茬接一茬。”
余洛等人聽的心神巨震。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恐怖。
用下餃子來形容人。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沒有人能夠明白。
自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接近清河范圍。
“這些都是誰看到的?”
“呵,一個記者,那家伙當時站的很遠,在采集證據,但是,他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當時他胸口戴著一塊祖傳玉佩,他當時也是想要跳河來著,只不過剛走兩步,胸口的祖傳玉佩啪的一下就碎了,那個記者清醒過來之后發了瘋一樣的往山下跑去,一直跑到天亮,當人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瘋了。”
就在杜海準備講述接下來的事情的時候,忽然,在座的幾人同時看向了屋頂。
“誰?”
嗖嗖嗖!
能夠來這里的,每一個都是覺醒者,他們很快便各自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