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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百八十八 科技樹點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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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后,終于踏上帝都國際機場的飛機。_)+_

和鄒家的飛機類似,老賀上來后東看西看,一頓感慨。

雖然是夜班飛行,在新奇事物的刺激下,他完全沒有睡意。

這一點,老班長祝風雨和范天水卻很習慣,也沒去房間,只是找了個位置直接輪番睡了。

鄭仁覺得他們睡覺的時候,耳朵是豎起來的。估計有個風吹草動,旁邊清醒的人不用叫都能直接進入戰斗狀態。

“云哥兒,你說你和鄭老板這地位提升的也太快了吧。”老賀好奇的看著包機里的一切,小聲和蘇云說到。

“挺正常的。”蘇云道“他們看著客氣,其實鬼心眼都多著呢。”

“嗯?”

“醫療的實際應用,是一大塊利潤。以后老板這面,最起碼也算是異軍突起。5g技術算是嶄新的工業革命,能分一杯羹,就能保住普通小家族百年興盛。”蘇云道“且走著看吧,以后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n,什么未來,他只對抱著鄭老板大腿感興趣。

之前那箱子花花綠綠的“會診費”,鄭老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給了范天水。

也不知道這次飛南洋,自己能有多少錢診費。

估計比在912撅著屁股干一年掙的錢都要多。以后不說多的,每年跟鄭老板出來跑一趟,啥都有了。

等待塔臺指令,飛機平穩升空。

過了1個小時,王楠接到電話。他和那面聊了幾句后,臉色有些難看。

“蘇醫生,鄭老板在休息?”王楠走到蘇云身邊,客客氣氣的問到。

“嗯,就別打擾他了。”蘇云道“看病之前,要養精蓄銳。什么事兒?”

“呃……”王楠略一猶豫,馬上實話實說“楚怒昂賽大師施法失敗,嘔血,正在搶救。”

“……”蘇云愣住了。

在他的想象中,驅使蠱蟲的,都是從前苗疆的那些人。后來歷朝歷代都大肆打壓,當做是邪門外道,所以在國內沒什么傳承,反倒是在南洋那面興旺起來。

王家的老先生油盡燈枯,或許有什么邪門外道能奪人陽壽,為王老先生續命?這是蘇云的想法。

但他看過幾本古代的醫書,上面都寫著這么做事后反噬會很重。

無論怎樣,驅使蠱蟲的蠱師,頂多也就是看不好病。把自己看的嘔血?這特么是什么事兒!

王楠苦笑。

“楚怒昂賽大師有自己的苦處,據說他們門派傳承,是要用心頭熱血飼養一種蠱蟲,威力無邊。”王楠道“但只能飼養二十年,到日子,就要換下一任掌門用心血飼養。”

好詭異,蘇云沒說話,身體微寒。

自古以來,養蠱這種事情就偏向于邪術。雖然知道王楠說的有可能是以訛傳訛,但聽起來總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嘔血,搶救了么?還是用蠱蟲來治的?”蘇云問到。

王楠見蘇云好奇,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正在國立醫院,所以直接送去搶救。據說是大師診斷是肝硬化、門脈高壓伴有大量腹水。”

“……”蘇云怔了一下。

“鄭老板和您的科研,就是今年獲得諾獎推薦的項目,就是治療門脈高壓的吧。”王楠問到。

蘇云點了點頭,這種畫風,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按照正常的猜測,用心頭的鮮血飼養蠱蟲,最后成熟后破體而出……有點像是異形。

怎么也不會出現門脈高壓不是。

蘇云額前黑發輕飄飄的動了起來,他瞬間想到,也有可能是類似于肝包蟲的那種蠱蟲,把肝臟的血管堵塞,像是肝硬化一樣。

很久以前,血吸蟲病流行,那種肝臟和肝硬化比較像。

嗯,這個推測還是比較合理。

“蘇醫生,楚怒昂賽大師的師弟也查找了資料,說是鄭老板……”

蘇云抬頭,盯著王楠看。

王楠聳肩苦笑,“真不是故意的,嘔血是剛剛發生的事情。”

蘇云一臉不信。

事情太湊巧,反而顯得有些居心叵測。

“本來這時候,楚怒昂賽大師應該被送回門派,等著蠱蟲破體,好下一任傳承。但據說是出了什么問題,暫時還不能見先祖。”

“沒興趣。”蘇云揮了揮手,道,“去看病,是給你祖父看一眼。要是油盡燈枯,我們馬上回來。如果能治療……總之,和楚怒昂賽大師沒有關系。”

“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好,那我這么回復。”王楠也不勉強,接受了蘇云的說法。

蘇云強忍住內心的好奇,沒去管王楠要楚怒昂賽大師的有關檢查報告。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種事情接觸的越少越好。

用老板的話講,叫——敬,而遠之。

一路沉默,很快來到目的地,早有氣派奢華的車隊在機場等待。

下了飛機,一步路都不用多走,直接上車。

鄭仁休息的很好,雖然睡眠時間還不到5個小時,但小伊人第一次在自己懷里依偎著相擁而眠,讓他整個人都覺得煥然一新。

“老板,那面請的蠱師忽然大嘔血。國立醫院的醫生判斷是門脈高壓,我把手術給拒絕了。”上了車,蘇云就先把這事兒告訴鄭仁。

“哦。”鄭仁只是哦了一聲,沒多說話。

“你哦一聲,是什么意思?”蘇云不高興的問到“我跟你講,蠱蟲什么的,能不碰就不碰。”

“我知道,蠱毒么,神神叨叨的,和咱們學的現代西醫走的不是一種科技樹。”鄭仁很隨意的說到。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肯定是古代苗疆的人把科技樹給點歪了。”蘇云道,“不過那時候十萬大山里面,潮濕溫熱,非常適合各種蟲子的生長。”

“嘔血,門脈高壓,國立醫院的人真是這么考慮的?”鄭仁問到,“很奇怪啊。”

“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那么誠實。抓緊時間看看王家的老先生是不是被人投毒,我想了幾種少見的毒藥,慢性的,死的時候特別遭罪。”蘇云鄙夷的看著鄭仁說到。

“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現在想再多都沒意義。”鄭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