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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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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終極KO!還有誰?

  李文正忍不住腦子一陣搖晃。

  然后,他指著沈浪嘶聲道:“你撒謊,你撒謊!”

  “矜君怎么可能會謀反?”

  “就算他謀反了,為何沒有任何消息?我作為巡察使都不知道,你沈浪憑什么知道?”

  是啊,南毆國主矜君平時表現得何等賢明,對越國何等忠誠啊?

  他怎么可能會謀反呢?

  單純看這位南毆國主和國君的感情,所有人都會感動,不是父子,甚似父子啊。

  再看他和寧蘿公主的感覺?

  公子和王子啊,完全童話一般美好。

  然而,成年人中沒有童話。

  童話都是騙人的!

  國和國之間,權力政斗,更加沒有童話。

  南毆國的血統和沙蠻族更近,和越國血統疏遠。

  但是南毆國主為了在西南區域的小小霸權,所以投靠附庸了越國。

  幾十年前的那一場大戰,越國的幾十萬大軍在關鍵時刻作壁上觀,使得前南毆國主戰死沙場。

  之后,越國君主將南毆國太子接到國都,當成兒子一般養。

  聽上去很美好吧?

  實則在這十幾年時間內,越國不斷將官員派去南毆國,漸漸掌握這個附屬國的軍政大權。

  南毆國太子寧矜成年之后,國君又將寧蘿公主許配給他為妻。

  當這位南毆國太子回到國中,繼承國主之位后發現,整個國家的大權基本上都被越國人奪走了。

  整個南毆國的重要官員只知寧蘿公主,將他這位國主當成了泥菩薩。

  然而,這位南毆國主矜君也是一個牛逼之人。

  僅僅幾年時間,他明爭暗斗,竟然漸漸奪回了大半的權力。

  而此時,他的妻子寧蘿公主,就成為了最大的絆腳石。

  于是,這位南毆國主沙矜用一種非常隱秘的手段給寧蘿公主下毒。想要用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毒死寧蘿公主。

  這才是事實的真相!

  什么夫妻恩愛,什么情同父子,通通都是騙鬼的。

  那么,矜君要毒殺妻子寧蘿公主這樣隱秘的事情,沈浪怎么會知道呢?

  這話要從近一個月前說起了。

  當時,沈浪剛剛寫好了《金/瓶/梅之風月無邊》,每天都在家里畫那些尺度超級大的彩色海報呢?

  而那個時候,也正是金木聰擼破皮的時候。

  也就是那個時候,玄武伯爵府來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客人。

  此人便是寧蘿公主。

  當然,她和金木蘭關系并不親密,和玄武伯爵府也沒有什么交情。

  她是為了安在世大夫來的。

  別看安大夫僅僅只是玄武伯爵府的醫生,但是名聲卻非常大,因為醫術非常高。

  寧蘿公主是找他秘密醫治的。

  但是,寧蘿公主的癥狀太奇怪了,就連安在世也看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之后因為對沈浪莫名其妙的信心,木蘭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沈浪。

  沈浪幾乎一下子就判斷出,寧蘿公主這是鉛中毒。

  因為癥狀實在太明顯了。

  眼底動脈痙攣,腹部絞痛,貧血,惡心,嘔吐,發燒。

  有人在用一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要謀殺她。

  在這個世界,大概極少出現鉛中毒的記載。

  所以,幾乎所有的醫生都看不出這是為什么。

  寧蘿公主也找遍了名醫,所有人有這樣那樣的判斷,但沒有人認為這是中毒。

  因為不符合常規中毒的癥狀,所以也根本治不好。

  在和寧蘿公主的交談中,沈浪得知了對方的下毒方式


  寧蘿公主所有的碗,鍋,盅等等,都含有大量的鉛。

  這種下毒方式,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再深層次的交流中,沈浪和寧蘿公主都判斷出下毒的人是她的丈夫,南毆國主矜君。

  而且,這位公主中毒比較深了,沈浪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將她徹底治好。

  只能先停止攝入鉛金屬,然后服用牛奶和一些藥物配合,用相當長的時間將鉛毒排出體外。

  沈浪親自給她開的方子。

  寧蘿公主只停留了兩天,就返回國都,接著前往南毆國。

  因為已經圖窮匕見,她必須立刻動手了。

  與此同時,玄武伯爵府動用了在南毆國最優秀的密探,探聽南毆國的一舉一動。

  大約幾天之前,玄武伯爵府的密探用飛鴿傳書送信。

  寧蘿公主和南毆國主正式反目。

  南毆國主矜君起兵謀反已成定局。

  如果是一般人知道這個秘密也就算了,但是沈浪立刻在里面嗅到了一個機會。

  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將敵人滅之的機會。

  但是,這件事情還是有一定的政治風險。

  哪怕矜君已經謀反,沈浪在書中藏著天誅矜君也是有點犯忌諱的事情。

  在這種政治事件上,他相信岳父大人的判斷,沈浪絕對不會擅專。

  他和玄武伯爵足足商議了幾個時辰,最終還是決定,上。

  當時沈浪也發現了岳父大人的另外一個優點。

  關鍵時刻能決斷,有擔當!

  所以沈浪當機立斷,將三千本書的某一頁重新印刷裝訂。

  將書中的朱,改寫了誅。

  在詩中藏著天誅矜君四個字。

  這就是他埋下的一顆雷,就等著別人來踩,來送死。

  原本,他和玄武伯是希望張晉闖進來,進而把張翀這個死敵拖下水。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李文正這個新鮮的銀衣巡察使迫不及待撞進來了。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死吧!

  ……

  “不可能,不可能……”

  銀衣巡察使李文正本能覺得渾身冰冷,眼前一陣陣發黑。

  不知道為什么,四肢總是忍不住發抖。雙腿間的那玩意,不斷往里面縮。

  當然,這只是身體反應而已,他還是萬萬不信的。

  “沈浪,你這是在造謠是不是?”李文正指著沈浪道:“你這是在困獸猶斗,你知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你的下場更悲慘,只會讓玄武伯爵府更完蛋。”

  接著李文正厲聲道:“都愣著做什么,抓人啊!”

  之前的李文正還風輕云淡,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那架勢別提有多了。

  而現在他整個人都亂了,面孔不正常的潮紅,雙眼充滿了恐懼和亢奮。

  “動手抓人,把沈浪和金木蘭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到了黑水臺的大獄里面,我不信他不招認。”

  但是在場的幾百名兵士也不是傻子,只敢圍著沈浪和金木蘭,不敢動手。

  沈浪道:“李文正,別急啊,南毆國的矜君是四天前叛亂的,消息應該已經到了國都。最晚明后天,國都的邸報就會傳到玄武城了。說實在話,我剛才真的擔心邸報會早早來玄武城,這樣我就坑不死人了。”

  然后,沈浪又牽著木蘭的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就坐在這里等,好不好?”沈浪道:“國都的邸報什么時候來,我們的宴會就什么時候散。”

  “來來來,大家嗨起來!”

  “我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然而,從頭到尾就只有沈浪一個人在嗨。

  張晉和柳無巖城主的臉色,也無比之難看。

  他們當然無比希望沈浪在撒謊,但是……過往的慘痛教訓告訴他們,沈浪在某種程度上人品是非常誠實的。

  說要你死,就一定會讓你死。

  說要殺你全家,就一定會殺你全家。

  柳無巖揮了揮手。

  頓時,幾百名士兵退得干干凈凈。

  李文正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

  不過,他的連怎么白了啊?剛才還那么紅呢。

  ……

  接下來,大家一直等,一直等。

  沈浪無聊至極。

  他已經把娘子的臉蛋,側邊身子,背臀曲線,手心,手背,大腿曲線足足看了十遍了。

  然后,娘子的纖纖玉手又出現在他的腰肉上。

  沈浪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然后,他端起酒杯道:“李大人,我敬您一杯。”

  李文正本能地舉起酒杯,但是真有些拿不住,雙手不斷地抖。

  緊接著他馬上想到,我為何要端酒杯,你沈浪敬酒我為何要應?

  然后,又猛地將杯子砸放在桌面上。

  沈浪微笑道:“李大人,你可是玄武城之驕傲,我從小就聽著你的名字挨打長大的。令尊令堂把你培養成才真的很不容易吧。”

  整個大廳就只有沈浪一人的聲音。

  “你真是不孝啊,竟然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李文正忍無可忍,猛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你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沈浪淡淡道:“你以為我這本書的藏頭詩就你發現了?張翀大人那么銳利的眼睛怎么可能沒發現,他為什么不出頭?偏偏你這個傻逼沖上來了?”

  “好好活著不好嗎?現在不但你要死,而且很多人都會死。這可是驚天動地的謀反大案啊,不死百八十個人,你以為能夠了結?狗吃屎都沒有你那么積極啊!”

  李文正心中又驚又怒,大吼道:“沈浪,你得意什么?一切只是你的自我臆想而已!我們在這里等著,等到明天,等到后天!”

  “我告訴你沈浪,如果矜君沒有謀反,你的罪名就大了!”

  “你沈浪就要被凌遲處死,以儆效尤!玄武伯爵府,金氏家族的百年基業也要毀于一旦!”

  然而就在此時!

  外面響起了一陣聲音,是玄武伯爵府金忠。

  “姑爺,小姐,國都急報,南毆國主沙矜意圖謀殺寧蘿公主,大舉屠戮越國官員。”

  “矜君謀反!”

  這話一出,李文正先是一顫。

  幾乎嚇尿啊。

  后來,才發現喊話的是玄武伯爵府的奴仆。

  頓時,他面紅耳赤道:“沈浪,你不要再演戲了,這樣只能讓你罪加一等。”

  僅僅幾秒鐘之后!

  柳無巖城主的心腹狂奔而來,大聲喊道:“城主,國都急報,南毆屬國矜君謀反,大舉屠殺越國官員。”

  又過了三分鐘。

  外面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是張翀太守的心腹。

  他直接沖入大廳之內,來到張晉的耳邊,便要說悄悄話。

  沈浪道:“大家都知道了,別悄悄話了。”

  張晉皺眉道:“說。”

  張翀太守的心腹道:“啟稟二少爺,國都急報,南毆國矜君謀反。”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屎一般的表情扭曲。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新科進士,銀衣巡察使李文正。

  充滿了無限的可憐和同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徹底實
錘了!

  又一個人要死了。

  又一個人死在沈浪手中。

  沈浪淡淡道:“李文正,剛才你說和南毆國主矜君密謀勾結一事,我已經全部記下來了。在場很多人都聽見了,我會讓岳父大人正式向國君上奏折揭發,你真的等死吧!”

  李文正渾身篩糠一般,整張臉已經不是蒼白,而是發青發紫。

  無邊無懼的恐懼和冰冷,籠罩了他的身體和靈魂。

  他右手激烈顫抖著,努力想要拿起酒杯喝一口。

  但是,怎么都拿不起來。

  兩只手一起用力,將酒杯捧起,要喝一口酒壓壓驚。

  但是,還沒有喝到嘴里。

  他整個人就開始抽搐,然后直接歪倒在地。

  “啊……啊……啊……”

  他身體不斷抽搐,喉嚨底下發出古怪的聲音。

  一團團白沫,從他嘴里涌出。

  就仿佛羊癲瘋發作了一般,他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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