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巫師略顯恐慌的站在四條長桌子前面,緊張著等待分院儀式的到來。
布勞德看著每個人的表情非常想笑。
德拉科就是臉色煞白,手不自覺的去握住放在皮套里的魔杖,好像這會給他帶來安全感。
要是布勞德記得沒錯,德拉科到現在也沒好好學過戰斗類的魔法吧?
哈利就更是眼神飄忽不定,好似是在回想著什么。但這個月他在對角巷,還真的沒有好好看書,所以一個魔咒都想不起來。
不過哈利還是比他旁邊的羅恩好一些。羅恩已經雙腿開始哆嗦,有些站不住了……羅恩他又想起了雙胞胎和他說過的要和巨怪決斗的事情,現在他還能站住,其實也能說他膽子大了。
說起來,看哈利和羅恩從大門口走過來就一直做悄悄話,他倆熟悉的還真是迅速。
這才是真愛吧?
至于在這新生里面最冷靜就是赫敏了。她閉著眼睛在嘟囔著什么。
布勞德遠遠聽到的,應該是各種魔咒的咒語,但是她現在應該一多半都用不出來。
這個傳統挺不錯的。
布勞德很喜歡。
只是接下來,麥格教授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直接就對著新生們拿出了分院的方法——分院帽。
接著分院帽唱起了歌,真的是讓新生們一下子全都冷靜下來了!!
畢竟歌詞里都唱了戴上他就可以分院了。
不論之前的想象都是什么,現在戴帽子這個辦法肯定是最安全的。
這個惡作劇的結尾真不怎么樣,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更有幽默細胞的巫師來當霍格沃茨副院長啊!
把分院帽變形成南瓜腦袋也不錯啊?
看著麥格教授又是直接開始了分院儀式,布勞德更無語了。
拿著她長長的羊皮紙,開始念起上面的名字。
“漢娜·艾博!”
嗯,這個雷打不動的名字應該是很多人期待了吧?
看著那個有些莽撞的小姑娘進了赫奇帕奇,布勞德覺得很正常。
布勞德對這個姑娘有些印象……因為艾博這個姓也是2神圣家族之一,她的父親應該就是因為娶了一個麻瓜巫師所以被家族除名了!
這樣的消息在純血家族的圈子里很有名……屬于被他們唾棄的行列。
要是布勞德娶了秋,也會被這么唾棄的。
只是如果布勞德沒記錯,這個姑娘后來嫁給了納威,然后做了破釜酒吧的老板娘。
能活過最終決戰也是不容易了。
從這個姑娘開始,新生們一個個上去戴上分院帽分院。
拉文克勞這里很快也迎來了新生,只是沒想到第一個來的是男生,馬科斯還和他握了手。
“西莫·斐尼甘!”
分院繼續,只是這位爆炸小王子和前面的新生不一樣,他讓分院帽考慮了一分多鐘才把他分到了格蘭芬多。
“啊,我還以為要有一個帽窘了呢?”馬科斯突然想起了這個稱呼。
“哪有這么容易!”作為差一點成為帽窘的布勞德,他其實并不希望別人比他堅持的時間更長。
馬科斯和埃迪偷笑。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布勞德會特別的堅持一些有的沒的,但用這些事來逗布勞德,還很有趣。
“赫敏·格蘭杰!”
隨著名字被念到,布勞德看到赫敏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快速戴上了帽子。
“要說帽窘的話,我覺得這個小姑娘更有這種可能!”布勞德的話讓馬科斯埃迪還有秋都看向了赫敏。
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遇到的可愛的小姑娘,所以又看了一下布勞德。
雖然布勞德說他不喜歡有雀斑的女孩子,但秋其實能感覺到布勞德并不像完全無視其他女生一樣,無視這個小姑娘。
作為巫師,雀斑和略大的門牙都是很容易消除的么?
“她有什么特別的么?”埃迪看過了十幾秒,分院帽還沒有作出決定,所以問向布勞德。
“我在火車上見過她,很有自信,作為麻瓜巫師對新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有求知欲,雖然循規蹈矩,但又有勇氣改變自己的一切……”布勞德想了想,“應該是類似諾比·里奇部長的性格。”
諾比·里奇,首位麻瓜出身的英國魔法部部長,962-96年在任,有不少雄才大略的部長,他致力于把麻瓜世界的東西更好的和巫師世界融合。
不過因為有些操之過急而引起了本來就對他上任而不滿的純血巫師們的反彈,然后因為得了某種神秘疾病離職。
后來伏地魔崛起之后,有巫師傳言,諾比·里奇部長就是被還沒完全成長起來的伏地魔詛咒了。
現在想想很可能。
聽到布勞德的評價,馬科斯和埃迪面面相覷。
“這要是怎么只是見過一面就有這種評價的?”馬科斯很不理解,“一面見了一下午?”
埃迪也是一樣的反應,非常不理解。
布勞德聳聳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當我胡言亂語吧!”
只是隨著時間走過,分院帽越來越久的沒有公布赫敏的學院,馬科斯和埃迪的表情越來越奇怪。
難道布勞德還有預言家的天賦?雖然是否真的是一個帽窘無關緊要,但這畢竟算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
不過很可惜,在五分鐘到來之前,分院帽還是給赫敏分好了學院。
“格蘭芬多!”
好吧,還是小獅子學院。
馬科斯和埃迪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對此,布勞德又聳了聳肩,“我就說當我胡言亂語啦!”
畢竟一個帽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是連布勞德都沒想到,接下來真的出現了一個帽窘。
當馬科斯計算著分院帽戴到納威·隆巴頓的腦袋上已經超過五分鐘之后,他差點歡呼起來。
嘿嘿,有人超過布勞德的記錄啦!
對此,布勞德瞪了馬科斯好幾眼。
只是這件事真的讓布勞德非常吃驚。
看到最終被分到格蘭芬多的納威都忘記摘下分院帽就跑到了格蘭芬多的長桌那邊,只能再跑回去送回帽子,布勞德知道了自己對這個世界做出的改變終究是有效果的。
別看現在有父母關愛的納威和布勞德印象里的納威高度相似,但一個帽窘的出現就代表著他的內心里其實有著很多改變。
不知道是更勇敢了,還是更平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