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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血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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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突進的小天狼星

哈利并不認為自己恐懼的是伏地魔。

雖然現在哈利是處在鄧布利多的保護中,但是哈利已經直面過了伏地魔好幾次。

特別是上個學期結束前……就是布勞德在那些吸血鬼生活的的小空間里面無法迅速出來,伏地魔要把布勞德連同那個小空間一起消滅,莉娜還被證實是伏地魔用奪魂咒控制的,而鄧布利多教校長并沒有出現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哈利應該是最失敗的,是他的整個世界都陷入到危機中的時候。

不過,哈利波特并沒有因此而恐懼變得頹廢,反而時時刻刻想著反擊……直到后面情況真的發生了轉機,伏地魔被鄧布利多校長以及布勞德一起消滅了。

所以說,哈利或許會懾于伏地魔的強大實力而小心,卻并不會對他產生恐懼心里。

哈利堅定的話,讓盧平教授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哈利的爸爸詹姆斯的影子……不,并不只是影子,哈利現在的年齡表現出的這種堅定而不是單純的魯莽,是真的已經超過了詹姆斯,讓盧平都很刮目相看。

“那哈利,你所恐懼的是什么?”盧平看著哈利,“不是伏地魔,難道會是攝魂怪?”

攝魂怪可是不知道比伏地魔要低多少個層次呢!

“應該也不是!”哈利搖搖頭,“我之前也懷疑過,但是在面對博格特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并沒有顯示出攝魂怪來。雖然遇到攝魂怪的時候,我的腦海里會一起了很多我不想想起的舊事,但我所恐懼,不,厭惡的應該是那些回憶本身,而不是攝魂怪。”

“再說了!”哈利掏出魔杖,隨著他念出咒語,一縷縷銀白色的光芒流淌了出來,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大繭,“雖然還沒有形成肉身守護神,但我最近經常在練習守護神咒,應該不會再怕它們了。”

“所以哈利你想要借著博格特的力量來知曉你究竟恐懼什么嗎?”盧平教授想到了一種可能。

哈利點點頭。

盧平教授想了想,剛想要答應,但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哈利并不太想要見到的人走進了教室里。

是斯內普教授,他端著一杯魔藥走了進來,并讓盧平快點喝。

哈利現在已經不是那么怕斯內普教授了……因為布勞德以前給他劇透過教授的過往。

哈利現在只是奇怪為什么斯內普教授會給盧平教授熬制魔藥。而且斯內普教授還是一臉的不耐煩。

能讓斯內普有這樣的表情,看來他們以前是認識的。

盧平在感嘆著要是能加點糖就好了之后,就把這杯還冒著熱氣的魔藥直接喝光了。

喝完之后,盧平教授就要離開了。他離開前對哈利說了,關于博格特的事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哈利很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

奧利弗·伍德現在已經上七年級,這也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

在越來越暗的魁地奇球場邊上寒冷的更衣室里,他對他的六名隊友說著話,聲音里帶著一種靜靜的絕望。

“這是我們贏得魁地奇杯的最后一次機會——我的最后一次機會,”伍德在他們面前大步走來走去,“今年年底我就要離開學校了。我再也不能在這里比賽了。到現在為止,格蘭芬多已經七年沒有贏了。”

“或許,我們過去的運氣極壞。”伍德咽了一口口水,好像這番記憶仍舊能給他的喉嚨帶來硬塊似的,“但是我們也知道,我們球隊是最棒的。”伍德一邊說著,一手握拳,敲在另一只手上,眼睛里又閃現著昔日那種躁狂的光芒。

“我們有三名最佳追球手。”伍德指著艾麗婭·斯平內特、安吉利娜·約翰遜和凱蒂·貝爾。

“我們有兩名戰無不勝的擊球手。”

“別說了奧利弗,你弄得我們不好意思了。”弗雷德和喬治這兩個韋斯萊兄弟一起說,假裝臉紅了起來。

“我們還有一名找球手,他總是能贏得比賽!”伍德低沉地說,以一種狂怒而驕傲的神氣瞪眼看著哈利。

“還有我。”他加上,作為事后想起的內容。

“我們認為你也是很好的,奧利弗。”喬治說。

“極好的守門員。”弗雷德說,“就是比布勞德差點。”

三個女生同時瞪了弗雷德一眼。

“要點是,”伍德沒管弗雷德,又大步走來走去,“過去兩年的魁地奇杯上應該有我們隊的名字。自從哈利加入我們隊以來,我一直認為獎杯是我們手到擒來的東西。但是我們沒有得到這個獎杯,今年是我們看到獎杯有我們名字的最后一次機會了…”

伍德說得那樣情緒低落,就連弗雷德和喬治也不禁同情起他來了。

“奧利弗,今年是我們的年。”弗雷德說。

“我們會贏的,奧利弗!”安吉利娜說。

“肯定的。”哈利說。

于是,這支又被套路的球隊滿懷信心地開始了訓練,每周三次。

天氣越來越冷,越來越潮濕,夜晚也更加黑暗了;但是,不管有多少泥漿,有風還是雨,都不能動搖哈利的美好的預見:他們隊最終會贏得那個巨大的魁地奇獎杯。

又一天晚上,哈利在訓練以后回到格蘭芬多院的休息室,感到又冷又僵,但是對練習的情況還是很滿意的,他發現休息室里的人們嗡嗡地談論著什么,都很興奮。“發生了什么事?”他問羅恩和赫敏,這兩個人坐在壁爐旁邊最好的兩個座位上,正在比較天文學課上的幾張星象圖。

“第一個霍格莫德周末,”羅恩指著那舊布告板上的一張通知說,“十月底。萬圣節前夕。”

“太棒了,”弗雷德說,他是跟著哈利走到肖像畫上的洞里的,“我必須到去一下,我的臭彈快沒了。”

哈利一屁股坐到羅恩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他亢奮的情緒漸漸消沉下去了。

赫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哈利,我敢說你下一次就能去了。”

她說,“他們肯定很快就會抓住布萊克的,已經有人一次看見了他在什么地方了。”

前幾天的報紙報道有人看到了小天狼星,所以他在逃獄過程中死亡的傳言就不攻自破了。

“布萊克不會笨到那樣子,不會妄想在霍格莫德干什么事的。”羅恩說,“去問麥格這次你能不能去,哈利,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羅恩!”赫敏瞪起了眼睛,“哈利是應該待在學校里。”

“他不能是唯一留校的三年級學生,”羅恩說,“去問問麥格,去呀,哈利。”

“對,我想我會去問的。”哈利下定決心說。

赫敏開口想說什么,但這時克魯克山輕快地跳到她的膝上,嘴里叼著一只很大的死蜘蛛。

“它一定要在我們面前吃東西嗎?”渾身發抖的羅恩咆哮道。

就算是死蜘蛛,羅恩也怕。

不過和敏敏沒有理羅恩,“聰明的克魯克山,是你自己捉的嗎?”

克魯克山慢慢咀嚼著那只蜘蛛,它的黃眼睛盯著羅恩。

“就讓它待在那兒,拜托了。”羅恩氣呼呼地說,又去弄那張星象圖了,“斑斑睡在我書包里呢。”

哈利打哈欠。

他真想去睡覺,但他的星象圖也還沒有完成。

“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抄我的。”羅恩說,一揮而就地標出他星象圖上最后一顆星,然后把星象圖推給哈利。

赫敏是不贊成這么沒技術含量的抄襲,因此她噘起了嘴。

但這次赫敏什么也沒有說。

克魯克山仍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羅恩,一面輕輕搖動它那多毛的尾巴尖。

然后,它一聲不吭地來了個突然襲擊。

“哦!”羅恩吼起來,一把搶過他的書包,這時,克魯克山的四只爪子已經牢牢地抓住書包了,而且開始兇惡地撕咬起來。

“放開,你這蠢畜生!”

羅恩努力把書包從克魯克山爪子下面奪回來,但它緊抓不放。

“羅恩,別傷害它!”赫敏尖叫道。

整個休息室都在看熱鬧。

羅恩拿著書包飛快地轉了一圈,克魯克山仍舊抓住不放,斑斑從書包頂端跳了出來。

“抓住那只貓!”羅恩大叫。

這時,克魯克山放開了書包,跳到桌子上,追趕那嚇壞了的斑斑。

喬治猛沖過去想抓克魯克山,但是沒抓著;斑斑在二十雙腿之間飛跑,一下子就沖到一個書柜下邊去了。

克魯克山猛然停住,低低地蹲著,開始用前爪狂怒地伸到書柜下面去掏。

羅恩和赫敏連忙跑過去;赫敏抓住克魯克山的腰部,然后費力地舉起它放到了別的地方;羅恩趴在地上,費了很大勁才抓住斑斑的尾巴,將它抽了出來。

“看看!”羅恩非常憤怒地對赫敏說,一面拎著斑斑在她面前搖晃,“它已經皮包骨頭了!你別讓那只貓靠近它!”

“克魯克山并不知道它做錯了呀!”赫敏的聲音在發抖,“所有的貓都抓耗子,羅恩!”

“可是這只貓真有點怪!”羅恩說,一面努力說服那正在瘋狂掙扎的斑斑回到他的書包里去,“它聽見我說斑斑在我的書包里了!”

“哦,這就胡說八道了,”赫敏搖搖頭地說道,“那是因為克魯克山會嗅到它的氣息的。”

“那只貓就是盯著斑斑不放!”羅恩大聲反駁道。

周圍目睹了一切的人,他們都開始笑起來。

“斑斑是先在這里的,而且它病了!”羅恩大步走過公共休息室,上樓到男生宿舍去了。

第二天,羅恩仍舊生赫敏的氣。在整個草藥課上,他幾乎沒有和赫敏說話,盡管他、哈利還是和赫敏是三人一組進行實驗的。

“斑斑怎么樣了?”赫敏膽怯地問遭,此時他們正在剝豆莢,并且把發亮的豆子放到一只木桶里去。

“它躲在我床底下呢,一直在發抖。”羅恩生氣地說,手一抖,沒有投中,把豆子撤在了暖房地板上。“當心,韋斯萊,當心!”斯普勞特教授嚷道,這時豆子就在他們眼前開花了。

一整天的時間,哈利都在幫忙緩和羅恩和赫敏的關系。

哈利發現只要不說克魯克山和斑斑,他們就能緩和下來,所以哈利真的是找了無數話題來打岔。

到了晚上,氣氛總算是完全恢復了。

吃完晚餐,哈利、羅恩和赫敏跟隨格蘭芬多的其他人沿著通常的路線一起去到格蘭芬多塔樓。

但是等他們走到胖夫人肖像面前時,卻發現走廊里擠了許多人。

“大家為什么都不進去呢?”羅恩好奇地說。

哈利越過人頭向前看去。那張肖像畫好像是關閉著的。

“請讓我過去。”珀西的聲音,他從人群中神氣地走出來,“干嗎堵在這兒啊?你們大家總不見得都忘了口令吧!對不起,我是男生學生會主席。”

人群安靜了下來,是從最前面開始安靜下來的,所以這就像一陣寒流在走廊里散布開來一樣。

他們聽到珀西說話,聲音突然尖起來:“誰去請一下鄧布利多教授。快!”

人們都回過頭來,站在最后的人踮起了腳。

“出什么事啦?”剛到的金妮向哈利問道。

但哈利當然也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鄧布利多教授到了,他急忙走向那幅肖像畫;格蘭芬多院的學生都擠在一起讓他過去,哈利、羅恩和赫敏靠得更緊了一些,想看清楚麻煩出在哪里。

“哦,天哪——”赫敏驚叫,抓緊了哈利的手臂。那胖夫人已經從肖像畫上消失了,肖像畫遭到了惡意破壞,帆布小片在地上到處都是,大塊畫布則被完全從畫框上撕走了。

鄧布利多對被損壞的畫迅速地看了一眼。“麥格教授,請馬上到費爾奇那里去,告訴他在城堡里每幅畫上尋找那位胖夫人。”

“你會走運的!”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那是捉弄人的皮皮鬼,他在人群的頭頂上跳著,很高興的樣子,看到破壞和憂愁的景象,他向來如此。

“你這是什么意思,皮皮鬼?”鄧布利多鎮靜地問道。

皮皮鬼的笑容消退了一點。他不敢嘲笑鄧布利多。他轉而采取了一種油滑的腔調,聽起來倒比那嘶啞的聲音要好些。

“不好意思,校長先生。她不想被人看見。她弄得一塌糊涂了。看見她跑過五樓那張風景畫,先生,躲在樹木中間,哭著說什么可怕的事情。”他高興地說。

“可憐的東西。”皮皮鬼加了一句,卻全無可憐別人的意思。

“她說了是誰干的嗎?”鄧布利多安靜地問。

“哦,說了,校長。”皮皮鬼說,神氣像是懷中抱著一枚大炸彈似的,“她不讓他進去,他非常惱火,你明白。”

皮皮鬼在空中翻跟斗,從他自己的雙腿中間對鄧布利多咧著嘴笑,“他脾氣可真壞,這個小天狼星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