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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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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邪靈體老貓

  燈火通明,房間內的事物,截然呈現于眼前,張小琴緊隨其后,她用著一雙疑惑的眼神盯著我,而她的家人紛紛堵在其后。

  我并沒有理會這些,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墻壁上掛著一張遺像,看起來年數已久,從遺像中看,似乎生前是一位器宇軒異之人,更令人奇怪的她是位老太太。

  我怎么看著都覺得哪兒不對勁,即便性情剛烈,可也不能如此怪異吧,反正讓人一眼看著,心里頭很不舒服那種人,但是我嘴上卻不好說。

  張小琴見我盯著她的太奶奶遺像,半晌不吱聲,她有些著急的問道:“怎么樣?你看出什么端倪沒?”

  我被張小琴這么一問話,我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雙目有意無意的掃射房間內的四周,很快我驚奇的發現了主要的線索,老太太遺像下放置著一張案臺,而案臺上居然趴著一頭老貓,它閃爍的貓眼正死死地瞪著我。

  好似這頭老貓想說,你小子不要多管閑事,要不然老貓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詫異的往后退了兩步,很納悶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暫且還沒看出,但我發現了一件令你想不到的事。”

  我回過神,想起張小琴剛才的問話,說道。

  張小琴面帶驚喜的神色看著我問道:“那你說說看!”

  “其實禍端的根源就是那一頭老貓。”

  我似笑非笑的模樣,隨即我臉色一變一雙冒著寒光的明眸,看向趴著案臺上的,我單手負著指著它,驟然說道。

  在場的人顯然大吃一驚,張大了嘴硬是半晌沒說出話來,他們一雙雙怪異的眼睛,皺著眉頭望著那頭正裝死的老貓。

  “不可能吧?絕對不會!”

  眾人對于我的這個說法,顯然是不信,他們深知這頭老貓已經養了很多年,太奶奶生前可把它當個寶,誰也碰不得它。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大相信,但事實證明,就是這一頭貓,它的身上附著一個邪靈體,準確點說,這頭貓已經不是老太太生前養的那頭,而是被邪靈體控制著。

  如果邪靈體被驅除,那么這只老貓必然喪命,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截了當的問一句:“你們是愿意讓孩子活,還是讓這頭老貓活?”

  眾人本還嘰嘰歪歪,你一言我一語的,聽聞此言,頓時鴉雀無聲,他們也不知如何回答,好似傻了一般,我不知道他們是驚訝,還是舍不得這頭老貓。

  張小琴的老媽這個時候也管不了,眾人的意見,當下厲聲道:“當然是孩子要緊!”

  眾人聽聞這才回過神來,紛紛同聲異口的贊同,老貓本還裝死,聽聞眾人要它的命,一聲怪叫猛然從案臺一躍而下,準備逃竄躲命。

  然而我早有準備,見狀急忙伸手將門關上,房門發出嘭咚一聲,想必是老貓逃竄不及撞上了房門,眾人嚇得連退十幾步,他們似乎也意識到這頭老貓不對勁之處。

  我暗暗一笑,多虧我反應及時,倘若不然讓這老貓逃竄了,那么事情可就不那么好辦了,老貓在房間里怪異的嘶吼著,雖然沒有人能聽懂,但我知道,它一定是在罵我。

  好在此時正值響午時分,也就是所謂的陽氣最足之時,如果是夜里恐怕就沒這么容易了,老貓依舊是撞著房門,它似乎是想破門而出。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懶得跟這只老貓逗耍,干脆的咬破指頭,在掌心畫了道驅邪符,緊接著我讓眾人退到一旁,我微微彎著身,一只手緩緩開門,另一只手擋著門縫,以防老貓猛然躥溜。

  好在一切進行的很順利,老貓果然上了我的當,它正愁著無路可逃,見門忽然間開了道縫隙,它也就顧不得那么許多了,可能是它真的急壞了,沒想到我已經設下了埋伏。

  當老貓觸碰到我掌心符箓,它嘭咚一下被彈出,不巧的是正撞到了墻壁上掛著的遺像,老貓隨同遺像一并掉落在地,遺像的相框摔碎,老貓也一命嗚呼。

  老貓死后,房間內的沉悶壓抑感也隨之消失,房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祥和,很快另一間的屋子也傳來了,王萘的哭聲,張小琴的表哥表嫂,抱歉的沖著我笑了笑便沖進了孩子屋子。

  張小琴的家人見事情已經平息,他們就準備拿笤帚把死在地上的老貓掃出房間,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我急忙喊住了他們囑咐,老貓不能就這么丟了,最好是拿到東南角焚燒了。

  張小琴的家人見我事已擺平,自然對我的囑咐沒有任何疑問,相反很是客氣的沖著我點了點頭,而后我就準備離開這里,張小琴見我要走,連忙喊了一聲她的父母。

  結果是能想到的,張小琴死活也不肯讓我就此離開,非要讓我吃過飯才能走,正所謂盛情難卻,我也就只好答應了,張小琴父母借著這個機會,拉著我的手,問長問短問得我一頭霧水。

  張小琴只好嬌澀的坐著一旁,張小琴的父親盎然的坐著,他卻一語不發,滿臉笑意的陪著,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老臉不由得一紅低著頭,嘴上問非所答的應付著。

  一直到晚上七點鐘的樣子,這頓飯總算是吃完了,離開時張小琴陪著我下來樓,一路上連聲不斷的向我道歉,我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如此,日后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走在路上,我仍然在想,如果張小琴做我的老婆,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只可惜自己家境貧寒,恐怕是配不上她,雖然這頓飯吃的有些不自然,但心里面兒卻是樂滋滋的。

  打了輛車便回到了清沙街,回到旅館發現李老板已經趴著吧臺睡著了,我沒好意思打攪他,躡手躡腳的上了樓,回到房間丁三早已睡得跟頭死豬一般,呼嚕聲在耳邊也連綿不絕。

  我捂著耳朵,煩操的睡去,這一夜外面很平靜,除了丁三的呼嚕聲,倒也不沒什么,不知不覺中我也昏沉的睡去,這一天雖然沒干什么,但精神上也的確夠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