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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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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七十章 決戰地宮

“好像有狗叫聲”突兀的狗叫聲,令日邊登時一愣,他立刻四下張望起來,卻沒有看到,哪里有狗。

不僅僅是他,那里的忍者和槍手們,也都小心戒備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狗叫聲依然繼續,似乎就在周邊,可詭異的是,令人聽不出具體所在的方向。

“這狗叫聲是哪里傳來的這里怎么會有狗呢”一個紅衣忍者說道。

“可真是邪門了”日邊不自覺間,有些緊張起來。

這個鬼地方,本身就讓人忌憚,若是讓日邊自己下來,估計除非得是拿刀加在他脖子上。眼下這是己方人多,叫他有所依仗。

不過現下,機關的石門突然關上了,又突兀的冒出狗叫,怕是心理素質差的人,都會害怕。

那些槍手們也不例外,多少也有些哆嗦,奈何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當然,能聽到的只是狗叫,看不到人影,似乎也正常。

“日邊先生,咱們現在該怎么辦?”這次說話的是一名槍手。

日邊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說道:“在這里等著,看石門能不能開。如果過上一段時間,還不能開的話咱們、咱們就先回去”

地宮之中。

張禹和姬冰兩撥人分別站在一堆島國人尸體的兩端。

這些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大概看了一遍,不管是忍者也好,槍手也罷,身上都插著羽箭。

張禹他們當然不知道,在地宮外面還有人,而且也不會注意到外面石門關閉的聲音。可是張禹隱約能夠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暗中窺視他們。

“是什么人?”張禹在心中琢磨起來。

也就在這時,姬冰的聲音響了起來,“這里的人都死了”

說話的時候,她故意看了眼身邊的侯宣。

兩個人在一瞬間交換了一個眼色,緊跟著,幾乎是同時朝張禹他們沖去。

姬冰的一對雞爪子,直取朱酒真,侯宣更是高高躍起,矯健的好似一只猴子。他手中的鐵棒,直指張禹。

這一戰,本來就是在所難免。哪怕是找不到出去通道,可小鬼子死了這么多人,上面剩下的肯定不多,姬冰和侯宣自認為根本不需要再浪費時間,直接殺掉張禹他們,然后進行搜身,找出張禹他們得到的其他“寶物”。

朱酒真和張禹、一枝梅當然也警惕著對方。看到侯宣攻向自己,張禹的身子立時向旁邊撲去,他的姿態十分狼狽,硬生生的撲到地上。

一枝梅的身子則是向旁邊一竄,只管躲避。兩個人都沒啥戰斗力,特別是張禹,連逃跑的本事都不具備了,根本催動不了神行馬甲。

可就因為他太過狼狽,反而讓侯宣怔了一下,萬沒想到張禹這么廢物。也就是頓了一秒鐘,張禹的左手已經入懷,從里面掏出玉虛繩來,朝一枝梅丟了過去。

“一枝梅!”

這個動作,再次讓侯宣愣了一下,張禹還給一枝梅扔繩子呢。好在這家伙也不白給,動作極快,旋即掄起鐵棒朝一枝梅攻去。

一枝梅的速度,并不在他之下,一枝梅朝張禹那邊一竄,伸手超過玉虛繩。

“刷!”

繩子一到他的手中,跟著脫手而出,直取侯宣。

玉虛繩何等厲害,張禹現在已經用不了玉虛繩了,但他知道,除了自己知道玉虛繩的咒語之外,一枝梅也知道咒語。此時此刻,只能靠一枝梅了。

侯宣哪里能夠躲過玉虛繩,剎那間被捆了個嚴實。一枝梅跟著來到侯宣的近前,從腰間掏出匕首,不等侯宣倒下,匕首就刺向侯宣的咽喉。

“呃”

侯宣的嘴里發出無力的聲音,仰天摔倒在地,人就這么死了。

而另一邊,朱酒真面對沖上來的姬冰,慌忙移動身子,進行躲閃。

可不等他出手,姬冰的第二招就來了。這個女人仿佛知道自己的第一招肯定會被躲過去,所以她的第二招更快更狠。

右手的雞爪子,一下子刺中朱酒真的腰間。她心中暗笑,這個黑大個看起來有點本事,不想竟然是這般的廢物。

“喝!”

不到一秒鐘,令姬冰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朱酒真在中招之際,爆喝一聲,那好似大海碗一般的拳頭,重重地砸向姬冰的天靈蓋。

“啊”

朱酒真的重拳,世上幾人能夠擋住。姬冰慘叫一聲,身子仰天向后倒去,她手中的雞爪子,更是先一步掉落在地。

“撲通!”

姬冰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雙眸子瞪得滾圓,死死地盯著朱酒真,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幕,就好像是見到鬼一般。

她似乎是在掙扎,手臂顫抖著舉起,指向身前的朱酒真,“你”

可惜,她只說出一個字來,雙腿就不由一蹬,那剛剛抬起的手,又無力地摔落。不過,那雙圓睜的眼睛,仍舊在瞪著朱酒真。

朱酒真沒有去看她,而是看向張禹,嘴里叫道:“兄弟,你沒事吧。”

侯宣幾乎是同時被干掉的,張禹還趴在地上呢,聽到朱酒真說話,馬上扭頭說道:“我沒事大哥,那個女的死了”

“死了!”朱酒真嘴里說著,右手不由得捂住腰間。

他的手跟著抬起,卻已經是滿手鮮血。

張禹也看到了他手上的血,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搶了過去,“你受傷了!”

“沒事!這娘們的兵器好厲害!”朱酒真咧嘴一笑,低頭看向死去的姬冰。

姬冰的一對雞爪子,看起來上面沒有光澤,卻是鋒利無比。

張禹馬上檢查朱酒真的傷口,好在傷的不深。這也是因為神打符的緣故,如果沒有神打符護體,估計朱酒真想靠這一招干掉姬冰,幾乎沒有可能。那一雞爪子,足以直接廢掉朱酒真。

一枝梅現在收回玉虛繩,竄到張禹的身邊,說道:“解決了!咱們現在怎么辦?”

“呼”張禹喘了口粗氣,略一琢磨,就看向朱酒真,說道:“大哥,現在恐怕不是休息的時候,小鬼子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都進來。我看要不然這樣,咱們先出地宮看看,若是還有人,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然后,咱們再休息。”

“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走,咱們先出去!”朱酒真自信地說道。

他們向前走了幾步,在路過一名槍手的時候,張禹蹲下,將地上的一把沖鋒槍給撿了起來。

自己現在已經沒有戰斗力了,依靠法術純是白扯,莫不如用這個。

朱酒真看他撿槍,馬上一拍腦袋,“對啊。”

他也跟著撿起一把沖鋒槍,有這個在,在對付小鬼子的時候,肯定要比動手打靠譜。

張禹和朱酒真端著沖鋒槍,一枝梅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拿著玉虛繩。三個人一起朝入口那里走去,可是張禹仍然能夠感覺到,這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自己。

他不自覺地四下看了一眼,除了尸體之外,并沒有人,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難道說,陣法破了之后,有人能夠對這里使用圓光術了”張禹也不能確定。

三人順著臺階上去,張禹仔細傾聽,以免突然有敵人突然冒出來。三人走的也很慢,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走著走著,距離出口就不遠了。他們突然發現,前面黑壓壓的一片。之前開啟的門戶,竟然不見了。

“前面好像沒路了。”一枝梅驚呼一聲。

“上去看看。”張禹也忍不住說道。

一枝梅的速度最快,幾步就搶了上去。可不是么,下來時的門戶已經合上,他們被關在里面了。

“門關上了。”一枝梅轉頭看向下面的張禹和朱酒真。

“怎么會關上難道是上面的小鬼子發現下面的人死了,所以封上機關想要困死咱們”張禹說出這話,隨即搖頭,“不可能啊,他們的目標是這里的寶物,怎么可能輕易把門關上再者說,他們也不知道機關在哪啊”

跟著,他看向朱酒真,朱酒真是機關門的傳人,或許能夠辦法。

朱酒真略一思量,便行說道:“我估計,極有可能是因為剛剛機關開啟,萬箭齊發的同時,這里的門也關上了。”

“不會吧”一枝梅緊張地說道:“那現在咱們怎么辦?這里既然門能關上,那一定還有辦法再打開肯定有機關”

“沒錯,肯定有機關的!”張禹也咬牙說道。

他可不想困死在這里,立刻又四下張望起來。說來也怪,之前還有被窺視的感覺,可在這里,卻又沒有了。

朱酒真說道:“我上去檢查檢查,看有沒有什么機關,能打開這道門。”

說完,他幾步沖了上去,在石門上摸了起來。

摸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機關。張禹和一枝梅在旁邊幫忙,尋找石門兩側的石壁上,看有沒有機關。

三人不停地尋找,從最上面,一直回到通道下面,也沒有發現任何機關。

站在洞口這里,三個人互相瞧瞧,說實話,他們三個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下來這么久,都沒合眼睡過。尤其是張禹,身上還有傷,來回折騰,能撐到現在也不容易。

“嗯?”

這一刻,張禹又是一愣。

剛剛本來消失的窺視感,又突然出現了。他隱隱能夠確定,這聲音就在前面上方。

他立刻抬頭看去,前面上方不過是大殿的頂篷,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

雖然元氣大傷,已經無法戰斗,就連天眼都無法開啟。但是,張禹還能用心眼去看。他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旋即他就發現,那里有一個黑衣人。

“上面有人!”張禹在心中大喊一聲。

同時,他舉起沖鋒槍,扣動扳機,“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槍聲一響,一團黑霧在頂篷炸開,“砰!”

緊跟著,又是“砰”地一聲,這次的聲音,是在張禹背后。

“刷!”

刀光一閃,張禹就覺得背心一涼,身子不自覺地向前撲去,“啊”

這一連串的動作,極為迅速,就是眨眼睛的事情。若是張禹身上沒傷,都不一定能夠躲得開,更何況是現在,他根本躲不開。

一枝梅的反應也算夠快,轉過身子,抬手玉虛繩就飛了出去。

“刷”地一下,玉虛繩就將黑影給捆住,朱酒真的速度也很快,一步踏了過去,抬手一拳,打向那黑影。

然而,拳頭在擊中黑影的一刻,卻好像打在棉花上。

緊接著,朱酒真才看清,玉虛繩捆住的黑影并不是人,只是一件黑色的衣服。

“他小心”朱酒真大叫起來。

其實,朱酒真的第一聲,本是要說‘他跑了’,只是一個‘他’字說出來,身材高大的朱酒真就看到,在一枝梅的背后,冒出一個黑影。

說實話,這黑影冒出來的速度,要比朱酒真說話的速度都快。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刷!”

刀光閃爍,直劈一枝梅的腦袋。

就這速度,是個人也不可能躲過去。可一枝梅的背后,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加上身子又矮,貓腰向前一竄,竟然躲過了這一刀。

他人才竄出去,左手跟著來了一個回頭望月。

“刷刷刷”在他的掌中,也不知射出了什么。

“啊”一聲慘叫,黑影仰天倒地。

朱酒真看到黑影倒下,馬上來到張禹身邊,“兄弟,你沒事吧”

他嘴里說著,眼睛看向張禹的后背。在張禹的背上,衣服已經被隔開一條口子,不僅是外衣,連內衣都破了,鮮血正不停地淌出。

“沒、沒事”張禹雙手撐著地,咬著牙抬頭說道。

“沒事就好,你受傷了”朱酒真關切地說道。

“小傷,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這刀也真夠快的了”張禹笑著說道。

自己的身上可是貼著神打符,結果竟然被對方的刀割出一條口子,還見了血。

他硬撐著身子,慢慢站起,朱酒真連忙攙扶。張禹踉踉蹌蹌,此番受到的重創,似乎比上次在海門山還要重。

兩個人一起向黑影所在的位置看去,一枝梅正好蹲在黑影的旁邊,好像是將什么東西揣進懷里。二人跟著看到,這黑影一身黑衣,頭頂包著黑色的頭套,臉上罩著面巾,徹頭徹尾的忍者裝扮。

在忍者的胸前,五個血窟窿,顯然已經死透了。在尸體的手中,還握著一柄忍者刀,刀鋒之上,掛著鮮血。血珠正不停地在刀刃上滾動,順著刀尖,落到地上。

由此不難看出,這把刀絕對是一把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