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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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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燙腚

        張銀玲的說法,讓張禹心頭一動,自己這幾天研究五雷正法,從中還真有一些領悟,學會了幾種小法術,卻沒有嘗試過效果如何。

        但是,直接就用,似乎也不太好,張禹說道:“不太方便,還是算了吧。”

        “怎么不方便......”張銀玲馬上掃了一眼,這里就他們四個人,當目光落到李如軒的身上時,她猛地瞪起了眼珠子,嚴肅地說道:“你不許到處亂說!”

        “我......”李如軒滿是委屈,“我說什么啊?”

        其實,他也沒見識過,五雷正法到底有多玄妙,有多厲害。想要本門長輩施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難道張禹也會,還能見識一下,這多好的事兒。

        “你要敢說,我就把你的嘴給撕了!”張銀玲又威脅道。

        “我不能說......”李如軒認真地說道。

        見他答應,張銀玲看向張禹,笑嘻嘻地說道:“露一手,讓我看看,我們肯定不說。”

        張禹也想試試五雷正法的妙處,只是在這里用,也擔心張銀玲和李如軒說出去,讓人誤以為他年少輕薄,喜歡顯擺。

        現在人家都這么說了,張禹便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說好了,不許說出去。”

        “放心放心。”張銀玲歡喜地說著,又瞪了李如軒一眼。

        李如軒委屈地說道:“我肯定不說。”

        “好,那我就試驗一下。”張禹笑了笑,將目光挪到張銀玲的影子上。

        趙秋菊聽師父說,要展露一手五雷正法,那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全神貫注地看著。

        可張禹也沒露出什么過人的舉動,著實令人十分的納悶。

        這時,張禹的手指動了一下,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一起握住,藏于掌心并指甲不露,再以大指壓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狀。

        這個一個手訣,乃是五雷正法中木雷的手法,他的手微微一動,好似十分隨意的憑空在張銀玲的影子上晃了一下。

        緊跟著,左手一松,他閉上眼睛,用心眼觀看,過不起來,在地上不遠處,有一個和張銀玲一模一樣的樣子。

        這一招叫作木雷術,可以用來仿造出一個人影。

        張禹右手握住,先屈食指,大指壓上,大指尖掐丑紋,再屈握中指、無名指、小指,如握拳狀并藏甲殼。

        這是火雷的手訣,張禹只是輕輕地往地上的虛影上一揮。

        “啊!”

        驀地里,一聲痛呼響起,坐在旁邊的張銀玲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她的舉動,令李如軒和趙秋菊都是一驚,不明白張銀玲這是怎么回事。

        張禹則是心中一喜,暗自說道:“還真管用。”

        “你這是怎么了?”李如軒站起來,關心地問道。

        張銀玲拍了怕自己的屁股,很是納悶地說道:“我剛剛屁股燙了一下。”

        “怎么會呢?”趙秋菊滿是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有個火盆,突然在我腚底下......”她張銀玲嘴里說著,扭頭看向身后的椅子。

        “火盆......”李如軒疑惑地摸了下張銀玲坐過的位置,就是有點溫,沒什么特別。

        “挺正常的......”李如軒說道。

        張銀玲也摸了一下,“確實沒問題,那是為什么......”

        說到此,她猛地反應過來,看向張禹,“是不是你搞的鬼?”

        張禹只是一笑,說道:“不是你讓我展示的么......”

        “還真是你......”張銀玲說了一句,又更加好奇起來,“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我屁股會突然燙的厲害......”

        “五雷正法......”張禹微笑著說道。

        “五雷正法還能讓人燙屁股.......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張銀玲詫異地說道。

        在人看來,五雷正法絕對屬于那種高深莫測的法術,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一旦使用,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結果可好,竟然是如此的小把戲。

        當然,這種小把戲在有的時候,更見真功夫。因為沒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

        就好像以前的張禹,他可以用火符傷人,可若想在不動聲色之間做到這一點,卻是萬萬不能的。

        “鈴鈴鈴......”

        張禹懷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瞧,是李明月的電話號碼。李明月是昨天走的,當天就能到洪都市,估計眼下是忙活完了。

        張禹放在耳邊接聽,說道:“喂,明月么。”

        “師父,我、我......”李明月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張禹微微皺眉,問道:“出什么事了?”

        “我表姨夫......吃官司了......師父您......您能不能......幫幫他......”李明月滿是難為情地說道。

        家里遇到這種事,一般來說,要是找師父幫忙,確實有點讓人說不出來。

        “吃官司了?什么官司?”張禹認真地問道。

        “是我表姨夫的酒廠失火了,燒死燒傷好幾個人,因為是生產重大事故,人已經被警方給抓去了。他們酒廠還有一筆大的訂單,結果無法如期交貨,買家也把他給起訴了......我表姨和表妹,正在想辦法籌錢......希望能把人給撈出來......”李明月苦哈哈地說道。

        張禹一聽這話,說道:“那好,我這就過去看看。”

        李明月是自己的親傳弟子,師徒間的關系很好。如果說,是什么殺人放火的大案子,這種事情張禹沒法幫忙。倘若只是因為錢,這倒沒什么問題。

        “師父,多謝您了。”李明月感激地說道。

        “你現在在什么地方?”張禹問道。

        “我去接您吧。”李明月說道。

        “我自己過去就好,不用來回折騰。”

        張禹從李明月那里,問明所在的地方,便掛了電話。

        他看向趙秋菊,表示李明月有點事,咱倆不能繼續留在龍虎山了,得去洪都。

        趙秋菊當然是沒有二話,可一邊的小丫頭張銀玲一聽說張禹要去洪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登時來了精神,小呵呵地說道:“帶我去唄。”

        “師父,你去干啥啊?”李如軒連忙說道。

        “該你什么事,我這一天天的,光是在龍虎山,一點意思也沒有。洪都可好玩了,我都沒去過兩次,這次我一定要跟著去。”張銀玲強烈要求。

        “那我跟師父請示一下。”李如軒趕緊說道。

        “請示給屁,你跟我爹說了,我爹肯定不能讓我走。等我走了之后,你再告訴他。”張銀玲正色地說道。

        “這、這、這......這怎么能行......那師父還不得殺了我......”李如軒驚慌失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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