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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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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章 老鼠

        “奇怪嗎?”張禹故意撓了撓頭,揣著明白裝糊涂地說道:“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平常挺聰明的,怎么會沒看出來呢。”潘云抬起粉拳,懟了張禹的胳膊一下,說道:“那個照片上的人,跟我媽很像的,我都懷疑,就是我媽年輕的時候。可她說,是她的同學,但她那時候的反應,顯然不正常。還有那個叫小蕓的,名字怎么這么巧。”

        “你不會懷疑你媽怎么事吧?”張禹趕緊說道。

        “我媽倒不是那樣的人,自從我爸過世之后,我媽一心都撲在工作上,怎么可能做出對不起我爸的事兒。”潘云撅著小嘴說道。

        “那就是了唄,你用得著疑神疑鬼的么。”張禹撇著嘴說道。

        “也不是我疑神疑鬼,就是這事,讓人覺得特別蹊蹺。”潘云一邊說,一邊和張禹朝院子里走去。

        “這不是趕上巧合了么,我說花警官,你也用不著太認真。”張禹笑著說道。

        “我就現你,怎么特別向著我媽呢。”潘云橫了張禹一眼。

        “你也說她是你媽了......”張禹笑道。

        “切!”潘云撇了撇嘴,跟著認真地說道:“你一個人在這,別以為我不知道會生什么,給我留著點神,千萬別出事,打不過就跑!”

        “我知道、我知道......”張禹心中感動,卻是嬉皮笑臉。

        “一天就知道傻笑,沒心沒肺的。”潘云斜了張禹一眼。

        二人進到別墅,還有三個皮箱,也一并拎了下去。眼下小蕓已經穿好褲子,溫瓊幫她拿了兩套衣服,又扶著她小樓。

        三女上了車,張禹讓她們先走,溫瓊也少不得叮囑張禹一番,讓她千萬小心。

        張禹表示沒事,讓她們快走,望著汽車的離開,張禹這才重新返回別墅之中。

        他主要去的地方就是輪椅人的臥室,臥室內有幾件常用的法器,并不算什么。另外還有銅鼎,顯然沒事還煉點東西,只是沒有太過珍貴的材料。

        但張禹知道,對方既然翻找,那就肯定有重要的東西。至于說在不在別墅里,就沒準了。

        天色漸漸亮了,張禹就盤膝坐在臥室之內,靜靜地等待。

        花家灣本身就是在鎮北區的郊區,在距離花家彎能有5o公里的地方,那里更為偏僻。一座荒山腳下,停著一輛奧迪轎車。

        紅衣女人坐在駕駛位上,輪椅人坐在后排,西裝男人坐在輪椅人的旁邊。

        此刻的西裝男人,右耳朵那里裹著紗布,面色慘白,有點不像人樣。

        “現在好些了嗎?”這時,紅衣女人冷冰冰地問道。

        不過她的語氣中,多少也有著一絲關切。

        “好多了,死不了。”西裝男人說道。

        “那就好。”紅衣女人轉過頭,看向輪椅人,冷冷地說道:“你是想來個痛快的,還是想生不如死?”

        輪椅人沒有出聲,他的臉色同樣蒼白,雙肩血淋淋的。

        被紅衣女人用一對雞爪子穿透的雙肩,足夠令他徹底的殘廢。

        “就你現在的樣子,半死不活,如果我有這么一天,我也不想活了。可是,我現在不想讓你死,那你就得乖乖的給我活著。你最好痛快一點,別逼我出手。”紅衣女人又是冷冷地說道。

        “你想怎么樣?”輪椅人有氣無力且沙啞地說道。

        他一張嘴,嘴里都滿是鮮血。

        在他的嘴里,門牙都已經沒了,顯然是紅衣女人擔心他咬舌自盡,早就將他的牙齒打落。

        “就先說說,你的六星劍圖是從哪里學來的?”紅衣女人冷聲問道。

        “二十多年前,我被人打殘雙腿,甚至......算了......當時我生不如死,是我師父救了我,并傳給我一身本事......”輪椅人說道。

        “你師父叫什么名字,長的什么樣?”紅衣女人問道。

        “我不知道師父的名諱,他說他沒有名字。至于說相貌,師父身材不高,還很瘦小,留著幾根胡子。”輪椅人說道。

        一聽這個描述,紅衣女人隨即急切地問道:“他的胡子是不是像老鼠?”

        “差不多。”輪椅人無力地點頭。

        紅衣女人馬上看向西裝男人,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興奮的模樣。

        但很快,西裝男人就道:“不對啊,他說是二十年前遇到的老大。樣子雖然一樣,可時間上......好像不應該啊......”

        “沒錯!”紅衣女人又瞪向輪椅人,冷聲問道:“你確定是二十年前?”

        “沒錯,是二十年前。”輪椅人肯定地說道。

        “二十年前你就見過那個人,他就傳授了你一身本事......那為什么這些年來,我從來沒見過你呢?你師父跟我可是很熟的!”紅衣女人說道。

        “師父傳授我本事之后就走了,只是留了我的聯系方式,說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回來找我的,讓我自己修煉。”輪椅人說道。

        “那他之后來找你了嗎?”紅衣女人問道。

        “在四年前來找過我,當時師父殘了雙腿,我問他為什么會這樣,他卻沒告訴我。然后,就再次傳授我本事,你所說的六星劍圖,就是師父那時候傳授我的。”輪椅人說道。

        “這就對了。”紅衣女人和西裝男人都點了點頭。

        “我再問你,你師父現在人在什么地方?”紅衣女人又問道。

        “他老人家已經過世了。”輪椅人說道。

        “過世了......”紅衣女人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問道:“他是怎么死的?”

        “無疾而終。”輪椅人回答。

        “無疾而終......”這次是西裝男人嘀咕一句,然后問道:“你說他死了,那尸體葬在什么地方?”

        “就葬在鎮南區郊外的南邙山。”輪椅人說道。

        “他死的時候,給你留了什么遺言?”西裝男人問道。

        “師父生前說,戚家對他有恩,如果戚家有什么事來我,讓我盡量幫忙。再就沒有其他了。”輪椅人回答。

        “戚家?哪個戚家?”紅衣女人問道。

        “就是龍湖山莊的戚家。”輪椅人答道。

        紅衣女人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他有沒有什么遺物交給你,比如說,有什么法器,或者是一張羊皮紙?”

        “師父當時是無疾而終,而且我們并不住在一起,他和兩個師弟住在一塊。當時是陳師弟通知我師父過世的消息,我們一起忙活喪事,然后將師父葬到了南邙山。師父的遺物,應該都在兩個師弟那里。因為他們是入室弟子,而我不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所以也沒有要。”輪椅人說道。

        “他還有兩個入室弟子,那兩個人在什么地方?”紅衣女人問道。

        “料理了師父的后事之后,就再也聯系不上了。想來已經離開了鎮海。”輪椅人說道。

        “這是真的嗎?”紅衣女人的聲音更加森冷。

        “都是實話,信不信由你。”輪椅人無力地說道。

        紅衣女人和西裝男人又互相看了一眼,隨后西裝男人說道:“那咱們先去北邙山,看看你師父過世的事情,是真是假吧。如果是真,我們也拜祭一下,如果是假,那你就是你的墳墓。但是,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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