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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茲卡班到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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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新學年和保密法

    ‘魔杖是巫師用來傳遞魔法的物品。它使用木材制成,并帶有魔法物質作為其核心。’

    ‘確切些,它是一種近乎具有感知力的魔法用品,巫師可以憑借它引導自己的魔法力量,從而集中效果以實現更為復雜的目的。大多數的符咒都需要借助魔杖實施,但魔法同樣可以在沒有魔杖的情況下施放。’

    威廉用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寫下了這樣一句,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因為失去魔杖的幫助,魔法的威力有著明顯的下降,那些不熟練的魔法近乎無法使用出來。’

    ‘根據現有資料來看,最初的魔杖無論是杖身使用的木材還是杖芯都亂七八糟的——直到一代代的制作者挑選出來效果最好的材料才逐漸確定了如今的魔杖…’

    ‘…’

    寫下了近乎三張羊皮紙資料之后,威廉盯著這些已知訊息發起了呆。

    ‘這是魔杖的發展史,幾乎是我能弄到的最全的資料——里邊甚至還有賓斯教授的私人饋贈,我想除卻那些魔杖制造商之外,沒幾個人能弄到更為齊全的資料了。’

    但是問題來了——相比起魔杖的發展史,威廉手中的有關魔法發展史幾近于無…

    不是學生們通用的魔法史,而是魔法本身的發展史,這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第一個魔法怎么來的?各個國家語言不同,魔法咒語也有著差異,它們是如何做到近乎相似的效果的?

    烏干達的瓦加度學院的學生在上個世紀才接觸到魔杖,他們用的魔法干脆由手勢構成,這實在是…讓人放不下好奇心啊。

    ‘溯本求源,放在魔法上也是有必要的啊,’

    他放下羽毛筆,搖了搖頭——他在魔法上好像進入瓶頸了,只要稍稍突破,之后得到的收益是他現在都不敢去想的。

    ‘就是這一小步,太難了啊,德姆斯特朗的資料雖然有所幫助,但是還是差一些…’

    ‘要不是被這個拖著,福靈劑那種東西我早就搞定了,還至于讓亞當斯催?’

    吹牛是不需要繳納稅務的,威廉用這樣的方法打消著自己的沮喪。

    ‘鄧布利多肯定可以用他的方式處理我的問題,’威廉靠在椅子上,‘但是不行,我需要的是我的解法,而不是鄧布利多的——’

    他對校長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他也很清楚,鄧布利多的不是他的,這個問題不是簡單的一個咒語,而是一套屬于自己的魔法體系。

    這和熬魔藥差不多——他現在卡在福靈劑制作上了,如果他自己能依靠自己的努力研究出來福靈劑的熬制方法,那他理所當然的可以用極快的速度掌握所有最高端的魔藥。

    但是如果斯內普教授瞎了眼再中個混淆咒什么的過來手把手教導他熬制福靈劑,那么哪怕魔藥熬出來了,他依舊還是先前的水準,甚至在研究其余魔藥的時候,不自然的就會朝著斯內普教授熬煮魔藥的風格靠近,別說更進一步了,想擺脫那種風格都不知道要多久。

    ‘可這也不是魔藥啊…’威廉看著自己的羊皮紙,苦笑著搖頭,‘太多資料被藏起來了,保密法…’

    是的,保密法——這也是他為什么收集不到足夠資料的重要原因。

    什么走私、詐騙、漏稅之類的罪名,在違反保密法面前都不夠看的。

    確切點,保密法的全程是《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這意味著,它是所有巫師,所有魔法部的意志所在,在保密法面前,作為英國法律實體象征一部分的阿茲卡班也就是圖一樂——英國的法律沒有死刑,但是保密法有。

    而正是因為保密法的存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一些關鍵性資料被無差別的封鎖了,其中包括威廉急需的保密法發布前的巫師生存情況和魔法使用情況。

    ‘魔杖打打擦邊球還好說,那些資料連賓斯教授這位幽靈都拒絕透露…真的是沒招了啊…’

    他靠在椅子上,看著羊皮紙,試圖再補點什么——對抗保密法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打打擦邊球已經是極限了。

    沒法子,上一個公開向保密法,也就是《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挑釁的人,名叫蓋勒特·格林德沃,如今在紐蒙迦德監獄入住,把他親手送進去的人威廉挺熟悉的,叫阿不思·鄧布利多。

    在霍格沃茨內想要對抗保密法,那就是真的想不開了…、

    ‘在保密法封鎖了大部分資料的情況下,能查到的只有清教徒和肅清者——這是巫師世界的敵人。’

    ‘而哪怕是這樣的資料,手需要從北美洲的資料去查…簡直了…我只是想研究過去巫師的生活軌跡,從而判斷出魔法的成長史,以此來完善自己的魔法認知而已,為什么就被保密法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