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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才相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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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誰派你來的



勸說好半天,凌若寒雙眼通紅原諒了越陽。

其實,心結還是沒有打開,凌若寒一直沉默不語,靠在越陽懷里,居然就沉沉睡著了。

看到額頭那抹濃郁的死氣,越陽心如刀割,給阿龍發去信息,尋找一個叫郎軍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將他直接控制起來,然后交給自己處理。

隨后,越陽又給穆天發去信息。依然是不計一切代價催熟藍云芝,蝁蠱幼蟲已經進入快速生長的階段,危險隨時都在。

下班后,越陽帶著沉默少語的凌若寒回家。凌若寒推說胃口差,沒有去主別墅用餐,而是默默走回自己的凌霄閣。

藍雪舞不知所以然,看到凌若寒臉色不好,還美滋滋拉住越陽,“兒子,小寒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動靜?”

越陽苦笑,連藍雪舞都看出來了,凌若寒狀況很不好。

還沒回答,凌小溪插嘴道:“媽,你想抱外孫都想瘋了吧,你忘了昨天讓我姐蒸桑拿,她說大姨媽來了!”

哦!藍雪舞頗為失望,但又不甘心拉住越陽,低聲囑咐道:“兒子,按理說媽媽不該催你們。但早要比晚了強,都能幫你們帶,給媽個準信,你們到底怎么安排的?”

這種事該問小棉襖的,越陽被問得有點不自在,嘿嘿笑著撓頭:“媽,沒特殊情況的話,明年這個時候,讓你升級做姥姥!”

“呵呵,這還差不多。”藍雪舞終于笑了。

越陽也推說不餓,連忙返回凌霄閣去哄老婆,凌若寒正在換睡衣準備洗澡,越陽推門而入,春光半泄,頓覺血脈僨張,一時間忘了移開眼睛。

“出去啊,還愣著干什么!”凌若寒皺眉道。

越陽卻直接將屋門關上,扯掉擋住視線的睡衣,將凌若寒按到在床上。

“放開!”凌若寒使勁掙扎,越陽不管不顧,臉頰卻感覺到一抹潮濕,一看,卻是凌若寒哭了,無助而又脆弱的樣子,“你走開,我不需要施舍!”

“對不起,老婆,我錯了,該千刀萬剮!從今天開始,讓我們跟過去告別,重新開始!”

說著,越陽又將嘴唇貼上去,雙手上下游走,呢喃之聲,醉人心魄。當然,最后結果是凌若寒俏臉通紅還是將越陽推開,賭氣道:“憑什么都是你說了算,我一點尊嚴都沒有。”

“那你說,該怎么辦,都聽老婆的!”

“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一根頭發絲兒都不行!”

“啊?太難了吧,還不如讓我去死!”

“不答應,我就不原諒你。”

好吧,越陽故作愁容,終于把凌若寒逗笑了,她依舊抓過衣服捂住身體,咯咯笑著退到衛生間。

等越陽追過去,凌若寒已經把衛生間門內鎖了,越陽不甘心問:“老婆,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碰兩根兒頭發絲兒沒事兒?”

“你敢!我說到做到!”隨后,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而門外的越陽卻是如釋重負,大大松了口氣,暗嘆命運不公,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啊!

夫妻從未真正意義同房,換作任何人都要心里不痛快,越陽真不知該如何跟凌若寒解釋。剛才正是因為將凌小溪的話聽到了心里,知道凌若寒這些天并不方便,越陽才敢放肆而為,否則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妻子的疑惑。

一個月就一個月!至于頭發絲兒之類的問題,睡著了那就不知道了。

晚上,越陽又點燃了靈臺香,醉人的香氣遍布整個房間,凌若寒很快便沉沉睡去,白皙的俏臉卻像是被黑霧籠罩,越陽需得瞪大眼睛才能看清容貌。

“小寒,哪怕用我的命去換你平安,我都愿意。”

這句話,越陽不知說過多少遍,但遺憾的是,每個人的命都是自己的,根本不存在償還替代一說。

手機震動,是阿龍發來消息,郎軍已經找到了!

寒光從越陽眼中激射而出,雙拳緊握咔吧作響,替凌若寒蓋好被子,陰沉著臉走出了房間。隨后騎乘金蟒,直接趕到阿龍提供的地點!

越陽從天而降,還是將等在院子里的阿龍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越,越爺,郎軍在屋里呢。”

越陽一言不發,走到門前一腳踹開,大踏步走了進去。

屋內雜物陳放,中間的椅子上綁著一個年輕男子,身高相貌都不錯,但還不至于到了惑亂眾生的地步,一定跟喬子喬一樣,也使用了魅術。

聽到腳步聲,嘴里塞著破布的郎軍轉過臉,被口中的臭氣熏得淚流滿面,還瞪著眼睛嗚嗚直叫。

越陽才不會客氣,臉色陰沉要下大暴雨似的,走到跟前飛起一腳,連人帶椅子撞到墻上,隨后倒扣在地上。

郎軍呈現跪趴姿態,嘴里發出含糊的凄厲慘叫,抬腳狠狠剁上去,伴隨咔嚓聲響,椅子碎了,郎軍軟面條似的趴在地上,木屑碎片扎入皮肉,有鮮血不斷滲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向后抬了下手,兩人上前一左一右將郎軍給拎起來,可惜這小子已經站不直了。

阿龍將他嘴里的破布扯掉,郎軍立刻扯著大嗓門喊,“殺人啦,救命,啊!”

嘭的一記悶響,郎軍橡皮球一般從地上彈到了天花板上,平直摔下來,臉著地,人半晌都沒有動靜,好久才抽搐著抱著腦袋坐起來。

“你這是……”

越陽又抬起腳,郎軍徹底慫了,捂著腦袋連連求饒,“我不喊了,不喊了,求你不要殺了我。”

“誰派你來的?”越陽冷冷問。

“什么意思,我不懂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郎軍裝傻充愣,卻只覺臉頰一陣寒風掠過,等看到越陽手中的封血劍時,連忙抹了把臉,鮮血淋漓,已經毀容了!

好狠!

郎軍恨不得嚎啕大哭,但卻不敢,哭喪著臉說道:“我說,我都說!”

唰!

又是一道寒光,郎軍另一邊臉頰也被劃了一道,越陽面色冰寒,一字一句道:“老老實實說,編造一個字,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不,不,我不敢撒謊!”

比起毀容,保命更重要,郎軍連忙砰砰磕頭,額頭也是血肉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