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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1987年春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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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老燕京1日游與演唱會的準備

  重生回來好幾天了,許諾還是第一次白天上街。

  空曠的街道上,汽車的數量屈指可數,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

  全副武裝的許諾經不住將口罩摘了下來深吸了兩口歷史的空氣,坐在方言的車里靜靜的看著這些三十年后再也看不到的街景。

  有軌電車和古樸的公交車最為忙碌,公交站聚滿了樸實的群眾。

  老式的桑塔納87在這個年代可是稀罕物。

  壯觀的二八自行車大隊堪稱時代的產物,讓中國也得到了一個自行車王國的稱號。

  行駛在西直門立交橋上放眼望去,為數不多的樓房聳立在這種歷史悠久的城市中略顯突兀。

  汽車數量這么少的情況下,西單路口竟然還設立了一處交通崗亭。

  下車后,許諾悠閑的走在熱鬧的胡同中,四處張望。

  “這,這有什么看的?”

  方言禁著鼻子,不明白許諾在看些什么。

  一旁的許帆皺著眉頭,看著行為古怪的老弟,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流露出來的滿是新奇。

  “我轉一圈,你倆在車里等我吧。”許諾微笑著說道。

  兩人點點頭,坐在車里聊著天。

  露天的剃頭攤、修鞋攤,還有在門臉上掛著連環畫的租書店,每一處都是歷史的印記。

  室外臺球廳熱鬧非常,年輕人聚在一起,街頭臺球絕對時尚。

  可樂3毛5一瓶,許諾買了一瓶,玻璃瓶還要回收,他只得站在這里將可樂喝完。

  “小子,外地來的吧?”賣汽水的大叔閑來無趣的搭話。

  “你看我像外地人嗎?”

  “穿著打扮看著不像,可是你的眼神看著像。”

  “什么眼神?”

  “看什么都新奇啊?咱燕京的發展可是一日千里,全國上下哪都比不了。”大叔提起燕京的發展一臉的自豪。

  許諾抿嘴一笑沒有說話。

  “來的時候路過西長安街了吧,看到那道邊新蓋的大樓了嗎?13層高,居民樓給老百姓住的,上下樓都得坐電梯。”

  “那一定很貴吧?”許諾問道。

  “反正不便宜,一平700多,我這一年的收入換不來一間廁所。”

  “那你還說是給老百姓住的?你都買不起。”許諾調侃道。

  “給有錢的老百姓啊,咱爺們買不起,那有人能買的起啊,怪不得別人,只能怪咱爺們自己不爭氣。”

  看來房價這個東西在普通老百姓的這,其實不分年代,只和收入掛鉤。

  “爺們,你現在在哪住?”

  大叔用手一指不遠處的一條胡同,“看在那邊了嘛,就在那條胡同里。”

  “我剛在那邊走過來,那邊不是府嗎?可都是獨戶的四合院。”

  “對對對,就在那,我家在那住了幾輩人了,老房子老木頭的和那新樓比不了。”大叔感慨道。

  許諾咧嘴一笑,最后一口可樂喝光,將瓶子遞還給大叔,“爺們,我會看面相,你只要守住你那套四合院,用不了二十年你就發了。”

  “二十年?我都六十多了,還能發?小伙子你拿我逗悶子呢吧。”

  “反正這話我和你說了,你愛信不信吧。”

  “得嘞小兄弟,借你吉言,六十歲發也是發,我謝謝您嘞。”

  兩人對視一笑,許諾繼續向前走去。

  看著許諾走后,大叔搓著下巴嘟囔道,“這小伙子怎么有點面熟呢?總感覺在哪見過。”

  一天逛下來,許諾感慨萬千,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時代燕京的城市風貌,這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未來的一段時間,由于前幾天媒介的采訪,許諾的名氣持續發酵,各大新聞的頭版頭條都被他春晚的造型照片所霸占,各種主流媒介直接將他捧為推動流行音樂先驅人的位置,這不是娛樂新聞,這是社會時事。

  這一天,許諾一個人在家,無聊的看著電視尋找著自己的新聞。

  在電視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和相關的報道,這是許諾現在最喜歡干的事情。

  許帆和方言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宣傳崔建演唱會的事,方言這個倒爺確實不一般,把本來做好的演唱會宣傳海報全部重新換掉,占據位置最大的形象已然換成了許諾。

  看著新印刷出來的海報,方言抱著肩膀對身旁的崔建說道,“這叫借勢,現在我那小舅子都火上天了,咱必須借他的勢,這樣才能賺回票錢,才能賺來你的房租錢。”

  崔建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方言說的不無道理,作為音樂人想要堅持自己可以,可前提是要能填飽肚子吧。

  “我把表演場地也換了,換到籃球館了,許帆正在那邊負責調試安裝燈光呢。”方言繼續說道。

  “籃球館太大了吧,那可是能容納五千人啊。”

  崔建突然聽到場地換的更大了,他還有點緊張,并不是因為表演緊張,而是因為擔心賣不出去那么多的票,賺不回來租場地的錢。

  “人越多越好,我本來想租體育場的,可那邊太貴了,我也沒有那么多錢。”方言說道。

  “我一定好好唱。”

  此時崔建真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感謝方言,只能表示自己會更努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幾天你又不是沒聽到,許諾把你都夸上天了,他很看好你,他說你未來肯定會成為巨星。”

  崔建抿嘴一笑,“是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看好我,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有那么自信。”

  “就憑他看好你,咱們換一個大的場子就值得。”

  “如果賠了怎么辦?我可沒錢給你,老白把我《一無所有》那首歌去年賺的那些錢都騙走了。”

  “沒事,我都想好了,如果賠了就讓我小舅子出去唱歌賺錢去。”方言壞笑的說道。

  “讓他去走穴?”

  “我都打聽過了,有很多歌舞廳已經開出價了,只要他能去唱,一首歌一千五百元。”

  “一首歌就一千五百元?”

  崔建聽到這個價格那是相當震驚,他也走過穴,對這個市場價格還是了解一些的,現在內陸最火的通俗歌歌手就算是郭風那一群人了,他們最多也就二百元,自己則是更慘,一首才三十元。

  可許諾竟然一首能要到一千五百元的價格,比邀請來的明珠地區和寶島地區的歌手價格還要高,這絕對是市場最高價了。

  “他只要出去唱三首歌,我就回本了。”方言掐算著。

  崔建明白的點點頭。

  這時,崔建的尋呼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看向方言,“是郭風,我去回個電話。”

  “那你快去吧,一定要把他們也忽悠來,明星來的越多,咱們票就會賣的越好。”方言叮囑道。

  “好。”

  崔建快步向學校外的電話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