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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1987年春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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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心潮澎湃

  150位80歲左右的老紅軍組成陪唱團,各個身穿軍裝,佩戴英雄徽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也不是弄虛作假的,絕對是值得每一個人尊重的。

  如果說30多年以后的2020年找不出這么多八十多歲的老紅軍了,可是在1987年找出這些老軍人并不是很難的事,更何況組織這次匯演的是全總文工團。

  全總文工團全名中華全國總工會文工團,前身是由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十八兵團政治部文工團以及幾個大型工人文工團組合而成,受到全國人民的推崇和愛戴,被稱為‘我們工人自己的文工團’,所以組織協調及民眾調動能力絕對強大。

  整齊的步伐,整齊的隊列,精神颯爽的老紅軍,剛一登上舞臺便得到了潮水一般的掌聲。

  臺下文化部的全體領導和工作人員全部起立,情緒頗為激動。

  整個場面沒有任何人說話,掌聲久久沒有停息。

  站在后臺準備出場的蘇虹用肩膀頂了一下許諾,“看到了吧,谷老師和文團長用這種方式替你正名,你應該了解他們有多看重你了吧,他們很不希望你走上被封殺的路。”

  聽到蘇虹這么說,許諾一撇嘴,其實他一點都沒想過自己會被封殺的事,畢竟前幾次那都是機緣巧合,該唱的也都唱過了,后面再唱的歌,他心里多少也都有些分寸,只要不是脫離出這個時代,根本不會有問題。

  雖然前一段時間和崔建還有張嬙這兩個爭議性的人物走的近了一些,文化部總不會因為交友的問題封殺自己吧。

  掌聲漸漸停止,所有人紛紛坐下,樂團準備完畢,陪唱團腰板筆直站在舞臺中后方。

  主持人邁著矯健的步伐,輕盈的走上舞臺,用洪亮的聲音介紹道,“下面有請許諾,蘇虹為各位領導及來賓獻上歌曲《年輕的朋友來相會》。”

  谷建分和文團長站在許諾和蘇虹的身后,低聲的鼓勵著,“加油。”

  許諾深吸口氣,等待上場。

  像彩排的時候安排的一樣,樂團已經開始奏樂,熟悉的前奏盈盈響起。

  首先開口的是后三排的紅軍爺爺,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

  聲音洪亮有勁,現場立刻響起一片歡呼聲向老紅軍致敬。

  “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著彩云飛。”

  唱到這里,許諾和蘇虹兩人才緩緩上場,于此同時,前兩排的紅軍奶奶們開口唱道。

  “啊,親愛的朋友們,美妙的春光屬于誰。”

  “屬于我,屬于你,屬于我們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這時,兩人正好伴著歌聲走到了舞臺中間,穩穩的站在那里,聽著樂團伴奏著中間樂。

  蘇虹緩緩的拿起來麥克風,“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著彩云飛。”

  所有人合唱:“啊,親愛的朋友們,美妙的春光屬于誰,屬于我,屬于你,屬于我們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許諾洋溢著青春的笑容,輕輕抬手:“再過二十年我們重相會,偉大的祖國該有多么美,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鄉村處處增光輝。”

  所有人合唱:“啊,親愛的朋友們,創造這奇跡要靠誰,要靠我,要靠你,要靠我們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中間樂,現場觀眾一起拍手,許諾借機轉過身向150位老紅軍鞠躬敬禮表示敬畏,蘇虹站在旁邊微笑拍手。

  許諾:“但愿到那時,我們再相會,舉杯贊英雄,光榮屬于誰,為祖國,為四化,流過多少汗,回首往事心中可有愧。”

  所有人合唱:“啊,親愛的朋友們,讓我們自豪的舉起杯,挺胸膛,笑揚眉,光榮屬于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蘇虹:“光榮屬于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許諾:“光榮屬于改革開放的新......一......輩。”

  在一片歡呼聲中,一曲結束,一首又起,同樣還是谷建分的作品《二十年后再相會》。

  和蘇虹并排而立的許諾上前一步,獨唱著。

  “來不及等待,來不及沉醉,噢,來不及沉醉。”

  “年輕的心,迎著太陽,一同把那希望去追。”

  蘇虹也走上前,獨唱。

  “我們和心愿,心愿,再一次約會。”

  “讓光陰見證,讓歲月體會,我們是否無怨無悔。”

  雙人合唱:“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

  “那時的山,噢,那時的水,那時風光一定很美。”

  所有人合唱:“但愿到那時,我們再相會。

  “那時的春,噢,那時的秋,那時碩果令人心醉。”

  全場再次一起拍手,打著節拍。

  許諾:“來不及感慨,來不及回味,噢,來不及回味。”

  蘇虹:“多彩的夢,滿載理想,一同向著未來放飛。”

  許諾:“我們把藍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藍圖,再一次描繪。”

  蘇虹:“讓時代檢驗,讓時光評說,我們是否問心無愧。”

  大合唱:“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

  “那時的天,噢,那時的地,那時祖國一定更美。”

  “但愿到那時,我們再相會。

  “那時的你,噢,那時的我,那時成就令人欣慰。”

  “那時的你,噢,那時的我,那時我們再相會。”

  “那時的你,噢,那時的我,那時我們再相會。”

  許諾:“跨世紀的新一輩,那時我們再相會——”

  這兩首歌許諾唱的格外的好,不光嗓音節奏配合到位,更重要的是感情的投入。

  他不光見過二十年后的中國是什么樣,他還真真切切的在那個年代生活過,雖然自己生活的不怎么樣,可是并不代表那個時代不美好。

  他感同身受,二十年后的中國是多么的強大,人民是多么的萬眾一心,各項發展是多么的輝煌耀眼。

  面對潮水一般的掌聲,許諾和蘇虹深深鞠躬。

  原來唱這些時代歌曲,內心中竟然是如此的自豪,如此的榮耀,這一刻許諾為之沉醉。

  他很感激文長遠團長和谷建分老師給了自己這樣的機會,讓自己體會到了在歌唱事業中會有這樣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遠遠的超過了在萬人露天舞臺唱出《站臺》的那種興奮和激動,這種內心的澎湃是內斂的,是不露聲色的。

  使他久久無法平靜。

  此刻,許諾終于明白了一個詞,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