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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從喝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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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搜屋

面對丁夏的狡辯,老雜頭嚇得向寧小七跪下,說道:

“寧神捕明鑒,小老兒我沒記錯,左笑花就埋在此處!”

若是往日,老雜頭這樣卑微的人,自然是害怕丁夏這個捕頭的。捕頭雖說是役不是官,可權力卻不小。只需在縣令或其他人那里歪他一嘴,他就要吃瓜落。

但此時此景,他保命要緊,哪里還會顧忌丁夏。

“左笑花被斬首沒多久,我豈能記錯。另外的人全都埋在那邊,共用一坑。”老雜頭指著另一個地方說道。

“我當時想,左笑花雖作惡多端,可他好歹也是大宗師,江湖人稱毒師。若是與其他人埋一起,有損他地位,便將他單獨掩埋。”

“幸好多當時單獨埋左笑花,否則今日我難以辯解。”

這話說得沒錯,此時老雜頭心里正在為自己慶幸,若非將左笑花單獨埋葬,此時他是有口難辯。

寧小七對丁夏道:“丁夏,你說老雜頭記錯,你自己來挖出左笑花的尸體來。你若挖得出來,便能證明你清白。”

“寧小七,我這是強人所難。埋尸體的人是老雜頭,你卻要我挖尸體,好不講理。”丁夏說道。

他又說:“寧小七,你會看牙齒,我不會。你打斷左笑花的四肢,你會看,可我不會。我對照樣貌,被斬之人與左笑花一樣。他剛才也說了,斬首時他也在場,被砍之人確實是左笑花。”

他指著剛才說話的那捕快。

那捕快后悔自己剛才多嘴。可話已說出,無法收回,又不能否認。他想了想,為自己辯解道:

“我是見了那首級,樣貌與左笑花相似。如今寧神捕說不是左笑花,我也不敢肯定了。”

寧小七道:“這個問題很簡單,那冒名頂替之人被易容成左笑花的樣子。否則行刑當場人數眾多,肯定會看出問題。”

丁夏道:“既然你也說是易容,我分辨不出也是正常,怎能說是我掉包左笑花救走他了?”

不少人認同丁夏的話。心想若是當初是他們查驗正身,此時被懷疑的豈不就是他們?

從這一點上看,他們心里同情丁夏。

寧小七道:“你辦這事,必定有原因。俗話說,想要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想要狗看家,就要給狗吃肉。”

“你救走左笑花,不管是何目的,總要給你點好處。也許你家里藏了些好東西,我們只需往你家里走一遭即可。”

寧小七看向縣令。縣令無奈道:“老雜頭,你在此埋好尸體。其余人,前往丁夏家。”

在縣令等人看來,寧小七雖說得頭頭是道,可丁夏的辯解也沒錯。寧小七是外人,他們自然愿意相信自己人多一些。

眾人又來到丁夏家。丁夏家人看到大隊人馬涌入,本想熱情打招呼,卻看到大家神色不對,再一看丁夏是被押著,連忙問發生何事。

所有人都不回答,看向寧小七。

寧小七也不怕,直接說道:“丁夏將死犯左笑花掉包拒不交代,現來搜家,看看藏有什么線索。我知你們不知情,不想為難你們。你們讓開,讓我們搜查。”

丁夏的家人認得縣衙的人,可他們卻不認識寧小七。

“你是誰?”

“是你要抓我家丁夏?”

“丁夏絕不會做這事,你是哪里來的捕快,可有證據?”

寧小七看向丁夏,道:“你還不從實招來,想連累家人嗎?”

丁夏臉色難看,卻嘴硬道:“我沒有做過,你休想把我家人扯進來。你號稱神捕,難道做事就這么無所顧忌么!我沒做過之事,硬要栽贓于我!”

“行,你來教我做事。我要搜家,你家人不讓,我該如何做?”寧小七再問丁夏。

丁夏只好對家人說:“你們讓開,讓他搜,我問心無愧。”

若不讓寧小七搜,肯定會以阻撓辦案為由將他家人抓起來。即便縣衙同僚看在他面子上不抓,寧小七也可以去太守府,請太守的人來動手。

真到那個時候,他家人便不好放出來。

左笑花是江湖毒師,名頭大得很。雖說是寧小七抓到給胡廖鎮,但州府過問后,功勞州府也有一份。

州府會不會護著他,難說。

背后的人,能不能或者說會不會保他,也難說。

畢竟,寧小七是御封捕快,能直接面圣的人。

寧小七撫掌道:“好個問心無愧,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再嘴硬,否則,全家連坐!”

丁夏和他的家人頓時變色,包括縣令、縣尉以及縣衙的人,臉色都不好。畢竟,丁夏算他們的人,寧小七這樣做,是在他們地頭上作威作福、仗勢欺人。也是在打他們的臉,沒給他們面子。

有人悄悄問與丁夏交好的捕快,捕快悄聲告訴他寧小七的來歷,丁夏的家人才知道原來竟是大名鼎鼎的神捕寧小七。

心中對寧小七的印象,不由厭惡幾分。想著事后一定將寧小七的惡劣事跡傳遍江湖。

寧小七用目光示意縣令。在寧小七的目光下,縣令只好下令:“給我搜!”

那些捕快開始裝模作樣的搜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并無亂翻亂弄。

寧小七問丁夏:“你的房間在哪里?是你自己帶我去,還是我一間間查過去?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連累家人,到時候可怪不得我。”

丁夏道:“跟我來,休要擾我家人。”

他帶路來到自己的房間,隨后沉默以對。

寧小七再次看向縣令,縣令只好讓人進屋搜查。那些捕快仔細搜查,卻沒亂翻,隨后報告說沒有發現。

眾人看向寧小七。丁夏也看向寧小七,臉上竟帶少許得意。

寧小七忍不住好笑地搖頭,說道:“丁夏啊丁夏,大家都是捕快,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你看你,你的同僚不認真搜查,你居然得意地看我。”

寧小七再指剛才搜查的幾人:“你們幾個,若是我真搜出東西來,你們算不算同伙!”

幾個捕快低頭不語,明顯不服氣的樣子。

寧小七開始屋里轉悠查看,同時說道:

“丁夏,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你這屋子里可藏有什么東西不能輕易示人?”

丁夏不回答。

“好,不回答就是默認,意思就是沒有。”

寧小七對縣尉說道:“既然他的同僚相信他,就請你代勞,將床移開。床頭外面床腳下壓著的那塊磚,將其取出來。”

縣尉和眾人頓時看向丁夏,就見丁夏臉色慘白,豆大的汗掛滿腦門。

沒得說,寧小七應是說中了。

縣尉只好聽寧小七的吩咐,去移開床。此事與他無關,他一定要撇清。

待移開床后,果然能將床頭外床腳下的磚掀開。只是,這塊磚下什么也沒有。

莫非寧神捕搞錯了?縣尉看向寧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