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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從喝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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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是否兇手擺證據

冀州與荊州,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即便有葉家幫忙宣傳,寧小七神捕的名頭也已傳到冀州,可并非每個人都相信什么神捕的。

更何況,寧小七的年紀二十不到,更加難讓人信服。

苦主不信,只能另想他法。

“看來,我只有恢復捕快身份,先從縣衙著手。即便要從案發現場追蹤兇手,也要此地捕快同往,才能讓他們信服。”

青橙怪擔心道:“就怕他們與兇手是一伙。”

寧小七沒出聲,沒用醉眼朦朧看過,他也不敢擔保。

換了捕快服的寧小七,將金葫蘆掛在腰間,與青橙怪來到太川城縣衙。

“你真是錦肖城的神捕寧小七?”賀捕頭將手中的捕快金腰牌還給寧小七。他是太川城縣衙捕頭之一,正好負責勞費被殺案。

他看過下發的公文,錦肖城捕快寧小七得圣上御封,賜捕快金腰牌。寧小七給他看的捕快金腰牌,與公文所述一致。

公文還說寧小七有正九品官級。而他雖是捕頭,仍是役,不是官吏。

若是再過段時間,都城的公文到達,他就會發現,寧小七已升正七品官級,與縣令同級。

因寧小七身上的官級腰牌已是正七品,公文還未下達,寧小七就沒拿出來。

“可有公函?”賀捕頭不太確定寧小七的身份。

“臨時而來,未有公函。在下只是協助你們辦案,功勞一分不取,全歸你們。”

“這是極品寶馬烏騅馬,若有人想假冒我身份,恐怕難找出一匹既是極品寶馬又正好是烏騅馬來騙人。”寧小七指了指身后的烏騅馬。

賀捕頭看向烏騅馬,心頭不由叫一聲:“好馬!”

這馬的毛色光亮,全身無一點雜毛。通體烏黑,只有四蹄雪白,真是烏云蓋雪的烏騅馬。

可他自知不會相馬,只看出此馬非凡,卻不知是否極品寶馬。

“它真是極品寶馬?”賀捕頭問。

寧小七道:“極品寶馬又稱千里馬王,速度如風,非大宗師不可追。極品寶馬更是通人性,主人喚它做啥它做啥。”

“馬兒,轉個圈兒!”寧小七吩咐烏騅馬。

烏騅馬低嘶一聲,原地踏步轉了個圈。看得賀捕頭嘖嘖稱奇。

“去跑到街那頭再轉回來,注意不要撞到人。”寧小七又吩咐烏騅馬。

烏騅馬突然奔出,撒開四蹄如一道黑風,呼一下便沒了蹤影。轉眼就看見它從遠處奔來,一個呼吸便又回到寧小七身邊。

“好馬!果然是極品寶馬,來去如風。”賀捕頭贊道。

他雖未見過極品寶馬,但也聽說過傳聞。就他見過的馬的速度,沒有哪一匹能快過眼前這匹烏騅馬。

就連他的輕功,也被這馬甩得沒影。

極品寶馬有價無市、萬金難求,想買也沒處買,斷斷沒有人會用極品寶馬來行騙。

再說,只是一起普通的兇案,犯不著為了騙他們,弄匹極品寶馬,再弄個金馬鞍、弄塊金腰牌、弄個金葫蘆來。

這行騙的成本,太大太大,不劃算。

“此案關系重大,我帶你去見縣令。”

賀捕頭帶兩人進了縣衙,又讓人稟報縣令,才得縣令接見。

郜縣令聽說寧小七不要功勞,暗暗點頭。此案難破,兇犯屢打不招,正讓人發愁。如今這神捕來幫破案,還不要功勞,他當然高興。

寧小七用醉眼朦朧觀看郜縣令和賀捕頭,又識別出他們言語的真假,知道縣衙并未與此案牽扯到一起,心中稍安。

郜縣令拿來案卷給寧小七看,又讓寧小七對案件多一分了解。

原來,失蹤的珍寶中一件金玉麒麟最為珍貴。這個金玉麒麟是有人拿來福錢當鋪典當,當鋪掌柜給價很低,那人不想賣。

恰好勞費出來看到,加了些錢將金玉麒麟以死當收到手。勞費說這金玉麒麟他父親一定喜歡,過些日子是父親壽辰,正好拿此金玉麒麟當壽禮獻給父親。

為給父親一個驚喜,勞費還要當鋪掌柜保密,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拿到當鋪死當的東西,多是盜搶的贓物。

故,郜縣令懷疑白衣書生冷白是為追查金玉麒麟而來。勞費不承認收了金玉麒麟,冷白半夜潛入勞府想要偷金玉麒麟,被勞費發現便殺死勞費滅口。

冷白還故意拿走其他珍寶,造成入室盜竊假象,以掩人耳目。

郜縣令所說與青橙怪打聽的有出入,不過都將冷白認定是兇手。寧小七看郜縣令沒說假話,也許當初堂前審問時是青橙怪打聽到的情況,事后郜縣令重新推測,便是現在與寧小七所說的情況。

“可否讓我去看冷白?”寧小七問。

郜縣令點頭同意,四人一起前往牢獄看冷白。

到了牢中,冷白還被鐵鏈鎖在刑架上,身上被鞭子抽得到處是傷,看得青橙怪差點按捺不住要殺人。

幸好寧小七及時發現,暗中用手按住青橙怪,制止青橙怪的舉動。

“給他喝點水。”寧小七對青橙怪說。

青橙怪感激地看了眼寧小七,取下腰間水囊上前喂給冷白喝。

待冷白喝了水,恢復些清醒,看清是青橙怪,目光閃出光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冷白,福錢當鋪的東家勞費,可是你所殺?”寧小七問道。

“不是。”冷白回答,聲音微弱。

寧小七又問:“你可知是誰?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青橙怪在一旁解釋:“他就是錦肖城的神捕寧小七。你若有難處,他可幫你。”

冷白回答:“不知。”

“你可曾去找過勞費。”

“找過。”

“為何去找他?”

“一些舊事。”

“是何舊事?”

“私事。”

“你不說出來,我如何幫你?我知你不是兇手,可我想幫你,需要了解情況。”寧小七這么說,只是說給郜縣令和賀捕頭聽。實際上他已用醉眼朦朧看出冷白為何找勞費,應與勞費的死無關。

可他知道,不代表其他人知道。他相信冷白,不代表其他人相信冷白。

“私事,無需說。”冷白不說。

“你說出來,若與勞費被殺無關,你便能洗脫罪名。你不說,別人就懷疑你與此案有關。”

冷白道:“懷疑我,便去找證據。而不是只會打我,逼我屈打成招。”

他這話,頓時讓郜縣令和賀捕頭不爽。

郜縣令想,你這硬骨頭,看來是打得不夠狠。

賀捕頭暗道,你這是嘲笑我無能?我看你就是兇手!

寧小七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冷白確實是被冤枉,他不是兇手,也與此案無瓜葛。

他向郜縣令拱手道:

“大人,冷白不是兇手,他與此案無關。請大人高抬貴手,放了冷白,我定會為大人捉兇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