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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從喝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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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為何總有人不信


    聽到寧小七請縣令抓人,朱篷怒吼一聲:“寧小七,你敢!”
    他沒有吼周縣令,因周縣令是啟鳳城的父母官。他吼寧小七,因寧小七只是個外來的捕快。
    周縣令聽寧小七的。只要他吼住寧小七,讓寧小七改變主意,周縣令便不會下令抓人。
    被朱篷這么一吼,周縣令果然有所遲疑。
    寧小七冷笑,解下金葫蘆喝一口酒。雖說酒氣沖天已升級成酒煉成鋼,不需喝酒保持嘴里有酒氣,也能被動形成護體罡氣,防止被偷襲。可他已養成這個喝酒的習慣,也不想改變。
    “朱篷,還有朱家的人,你們最好弄清楚狀況。朱剛烈、朱剛強和朱剛猛三人只是將羅長山打成重傷,犯的不是死罪。倘若你們反抗拒捕,不僅罪加一等,還有可能改判死罪。”
    “若是情節嚴重,說你們朱家造反。朱篷,你就是朱家的罪人!”
    造反!
    朱家人不禁害怕。
    朱篷怒氣更盛,上前一步。
    “寧小七,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說完,從懷中取出御賜的捕快金腰牌,轉圈示意一周給眾人看。
    “這是御賜的捕快金腰牌,持此金腰牌,我可直接入宮面圣。”
    他拿這金腰牌出來,實際上是在提醒周縣令,不要出爾反爾。事前說好周縣令聽他話行事,如今周縣令在猶豫,寧小七只能敲打周縣令。
    寧小七將金腰牌收入懷中,說道:“你不過是罡勁宗師,真以為天下無敵?錦肖城蕭家家主,見到我也要客客氣氣。一葉斷水流葉家家主,見到我同樣客客氣氣。”
    “我有個徒弟,是丹勁大宗師。我殺過一人,也是丹勁大宗師。”
    “朱篷,你比他們,如何?”
    “你若敢對我出手,那是最好,到時朱家的人可別怪我殺了你!”
    寧小七說完,看向周縣令。
    朱篷哼哼道:“就你?內勁初期也敢大放厥詞。別以為我怕你,我只是守法不想周縣令為難。”
    周縣令看到朱篷示弱,連忙命人拿下朱剛烈、朱剛強和朱剛猛三人。
    這三人,若是剛才朱篷沒示弱前,他們肯定反抗。如今朱篷示弱,他們就算反抗也打不贏縣衙的捕快。
    在朱篷滿懷怨氣的目光下,周縣令當堂依法宣判,將朱剛烈、朱剛強和朱剛猛三人收押。
    “寧捕快,你要為我做主啊!”案件審完,被朱篷打傷的孟達海擠出來喊道。
    寧小七點頭,問朱篷:“朱篷,你欠孟達海的賠償何時還?”
    此案周縣令已判過,所以寧小七沒在公堂上說起。
    朱篷聽到寧小七問起此事,原本對寧小七的怨氣感覺順了許多。
    “寧小七,聽說那些馬車是你的?哈哈,很好很好。讓我賠?我沒錢賠,等我何時有錢,我再賠。”
    “不過,你既然問出口,看在你是御封捕快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
    “我朱家向來是江湖恩怨江湖了。你想為他出頭,可以,按江湖規矩。你和我打一場,你贏了,我借錢也要馬上賠他。你若輸了,賠償這筆賬便一筆勾銷,我也不欠他的錢。”
    “寧小七,你不是吹噓能打死丹勁大宗師么?我不是丹勁大宗師,只是個小小的罡勁宗師,你有種和我比么?”
    “我提醒你一句刀劍無眼。比前要立個生死狀,以免你被我殺死了,有人要為你強出頭。”
    寧小七心中一樂,我還想著要怎么弄你,你自己倒送上門來。真以為有一顆暴增丸就可以為所欲為?
    沒錯,寧小七用醉眼朦朧看出朱篷身上有一顆暴增丸,朱篷卻不知已被寧小七看穿。
    寧小七才想要答應,就聽人群中站出來一人,對寧小七說道:
    “寧捕快,無需你出手,我來替你打。你是御封捕快,吃的官飯。隨便按江湖規矩來,易授人以柄。”
    寧小七轉頭看去,正是之前確認過眼神的安靜書。
    朱篷瞪向安靜書。
    “此是我與寧小七之事,你為何要插手。不知這是江湖大忌嗎!”
    安靜書道:“我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就看不得你這種人稱霸作惡。這位孟總鏢頭與羅家無關,你卻無端的傷他,還打爛鏢隊馬車、打死拉車的馬。你無非就是想借機報復孟總鏢頭救了羅長山而已,這等小伎倆,還想瞞過我?”
    朱篷露出不屑的眼神。
    “行俠仗義?什么是俠?不過是想成名而已。”
    安靜書問:“你不敢與我打嗎?或者是說,你只敢欺負比自己弱的人?”
    他看向朱家的人,說道:“沒關系,你不與我打,我找朱家的人打。誰不知你是朱家的十三叔,朱家不想還錢,想賴賬?我便堵在朱家大門,讓你們朱家人出不了門。”
    “出一個,我打一個。出兩個,我打一雙!”
    朱篷看安靜書的眼神逐漸變冷,殺心頓起。他道:“你要打也行。只要寧小七答應,你若輸了,他便繼續與我打。你倆一起立個生死狀,我便與你打。”
    寧小七輕聲在安靜書耳邊說道:
    “安公子,此事你莫參與。這朱篷身上有暴增丸,他若吃下暴增丸,你恐不是對手。還是由我來對付他便可,你放心……”
    安靜書打斷寧小七,道:
    “原來如此。寧捕快你不用擔心,暴增丸我見過,長不了多大功力,他贏不了我。你不用勸我,勸也不聽。初次相識,就讓這當成我送你的見面禮。”
    你這人,不聽人勸。寧小七心道:算了,朱篷才是罡勁一重,你是罡勁三重,應該沒問題。若有問題,我再出手。
    寧小七自恃有酒煉成鋼,危及關頭可以沖過去替安靜書擋一擋,再磕藥反殺。
    朱篷見寧小七與安靜書小聲嘀咕,嘲笑道:“兩位可商量好?怕就不要打,認輸不丟臉。只是這賠償,可不要再找我要。”
    “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還有,寧小七你日后休要再提打死丹勁大宗師,我替你臊得慌。”
    安靜書上前一步,說道:“來來來,我與你打,拳腳還是兵器任選。”
    朱篷道:“既然你也用刀,就讓我試試你的刀法。看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刀狠。來人,筆墨侍候,立生死狀!”
    朱家人立即拿來筆墨紙硯,還有朱篷的兵器。三人立下生死狀,畫押按手印,安靜書便與朱篷在衙門外當眾對決。
    朱篷看著安靜書冷笑,手一招道聲:“刀來!”
    朱家人群中,便有年輕后輩托著一個鐵匣緩緩走出。看那后輩的步伐,仿佛鐵匣中的兵器異常沉重一般。
    鐵匣?
    眾人疑惑,不是兵器么?為何捧一個鐵匣出來?
    莫非鐵匣里,裝的是兵器?
    又是什么兵器,需要裝在鐵匣內?
    眾人不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