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您能在節目錄制之前搞定年齡和國籍問題的話。”李非常，道：“各位，還有事兒嗎？”
三人離開。
“李總……”助理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李非常，道：“給我倒一杯特別濃的咖啡！我要好好琢磨一下那些最壞的后果。”
車上，文成感慨的說了一句：“說到底，這個階段的李非常還只是一個不世出的將領。沒法像一個元帥那樣全方位的考慮問題。”
“文副主席。他考慮也沒有用！咱們這套以退為進，繼而釜底抽薪的組合拳下來，是個人都會懵嗶！”許副總。
“文成。我還有有些擔心。事情不會再出什么變數了吧？”霍冰。
文成轉頭看霍冰，道：“確保不會出現變數，那是你接下里要做的工作。對了，再跟我說一遍我上司當時是怎么對你說的。我要聽原話。”
“大不了就加個人嘛。既可以作為備選，應對突發情況，也可以看看到底誰比較有戲。嗯，這就是原話。”霍冰。
“備選什么的你聽聽也就完了。那就是一個比較好說出口的由頭。我上司的重點是在誰比較有戲上面。到時候公司會多批一套劇本和拍攝系統，就拍那個杜詩凡。成片之前，我們再做一次努力，還是不行的話，就只能祭出最終剪輯權啦！不過那樣的話……嘖，麻煩啊。”文成。
“我怎么就搞不明白了。為什么你和你上司管不了他李非常。他不是你們的下屬嗎？”霍冰。
“從編制上來說是的。”文成點了點頭，又無奈的說道：“但是當初挖他來的時候，跟他簽了合約：一切創作層面上的事兒，他只對挖他來的裴總和大老板負責。”
“裴總是誰？我認識嗎？”霍冰。
“你不認識。一個最近幾年才崛起的人。很年輕，但是特別很邪門。大老板現在特別信任他！”文成。
“怎么邪門了？”霍冰。
“聽說大老板聽他的意見，把幾個不是特別火的游戲收費砍了百分之九十！”文成。
“哦。賠本賺吆喝唄。這算什么邪門？”霍冰不屑。
文成看了霍冰一眼，道：“那幾個不是特別火的游戲現在變成了特別火的游戲，而且還都賺大發了！”
“嘶！”霍冰。
回到酒店，霍冰回到酒店，同仍在國外調理的杜詩凡通話，告知了她努力得來的結果。
“備選？看表現？不行最后再在剪輯資源上面傾斜？搞成雙主角？！”杜詩凡在電話里面一條一條的重復，隨后問了一句：“你同意了？”
“凡凡啊。這是目前能夠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了！”霍冰。
“我們分手吧！”杜詩凡的聲音冰冷。
“凡凡！你說什么？！”霍冰的聲音有些顫抖。
“分手！聽不懂嗎？！分手吧！”杜詩凡的聲音逐漸瘋狂。
“為，為什么啊？！”霍冰。
“你還有臉問為什么？”杜詩凡恨聲說道：“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說好的主角呢？！憑什么讓我給一個小屁孩當配角！他也跟你睡了？！”
“不是，凡凡，你聽我解釋！”霍冰急切道。
“解釋什么？！說的再多都不如把事情做了。一句話，你就是不愛我！”杜詩凡。
“凡凡……你想讓我怎么樣？”霍冰。
“什么叫我想讓你怎么樣？人家不是說了嗎？我是備選！那么你就不能讓首選出點事兒？！”杜詩凡。
“出事兒？”霍冰。
“裝！裝！你就裝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無論是在中華還是溫哥華，你為了賺錢臟事兒還好少干了？！”杜詩凡緊逼道：“所以，霍冰，難道我在你眼里還不如賺錢重要是吧？！分手！”
“可，可是，凡凡啊……”霍冰。
“還可是什么？我讓你殺人了嗎？！這個世界上每天那么多意外，隨便哪個交通意外，手腳骨折不是很正常的嗎？如果能毀個容什么的，那就真的是一勞永逸了你說是吧？”杜詩凡。
“這樣的話……”霍冰依舊踟躕。
“XXX！你果然還是不愛我！”電話那邊的杜詩凡再一次咆哮了起來。
“凡凡，你別生氣。我，我來想辦法！”霍冰終于下定了決心。
“你要抓緊時間！我要在睡覺之前聽到我已經是主角的消息！”杜詩凡。
“啊，好。”霍冰。
“那好。親愛的！我愛你！”杜詩凡。
電話掛斷，霍冰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當年在或內搞開發的時候的一個雇員。
“喂。我是霍冰。不說這些。你在哪？好。找書苑 www.zhaoshuｙuan．com你現在就開車來一趟松江……”
第二天一早，只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的李非常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李總，您這是醒了還是沒睡？”助理走進來問道。
“你怎么來的這么早？”李非常。
“有一點放心不下。所以，您到底睡了沒有？”助理。
“瞇了一會兒。不說這個。總之我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我準備等下給裴總打一個電話，起碼這個節目，我要把最終剪輯權攥在自己的手里。”李非常。
“您是擔心他們會在這個上面做文章？”助理。
“以他們昨天那個架勢來看，可以說做文章是一定的。我真正擔心的是他們會一些無底線的文章。到時候坑的可不光是我，沒準還會連累殷雨。”李非常的臉色嚴肅。
清晨的松江市郊外的一條公路上。
中年男子走下自己的車，對坐在車上的霍冰說道：“大姐，好久不見了。”
霍冰沒說話。她的司機遞過去一個包，說：“五十萬。”
“呵。大姐越來越的敞亮了。”中年男子笑，然后從包里隨便抽出了一張查看紙幣的真偽。
司機遞給了中年男子一張照片，道：“今早松江中學的門口，交通意外，至少是骨折。”
“呵，長得真好看！嗯，一個骨折就給五十萬。別是哪個大人物家的孩子。那這點錢……”中年男人。
“沒什么背景。”司機皺眉，道：“僅僅是因為他他礙事了。”
“咳咳！”后座上，霍冰咳嗽。
司機連忙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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