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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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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聚會時的小意外

  蕭容魚擦干眼淚走出臥室,其他人沒有發現異樣,唯獨老蕭多打量幾眼,發現自家閨女應該是哭過了。

  “陳漢升這狗東西也真是厲害,我都沒看清就能把小魚兒弄哭,關鍵還能馬上哄好。”

  蕭宏偉心里想著。

  不過陳漢升提出想考駕照的時候,蕭宏偉二話不說,當面打電話疏通關系,老蕭心里對大事小事理的很順。

  下午的時候,蕭容魚拉著陳漢升約高中同學聚會。

  畢竟上學時都有自己的小圈子,放寒假了一起談談大學生活,鞏固同學友誼,父母也都理解。

  只是大平頭也吵鬧要跟著一起去,關鍵他父母還挺信任兩個大學生的,一點都不反對。

  蕭容魚看向陳漢升,她覺得帶也行,不帶也行。

  陳漢升當然不想帶了,初中小蘿莉還可以考慮,但他又不想表現出來得罪人,于是對大平頭說道:“那你趕緊收拾一下,一會網吧沒位置了。”

  “你們去網吧?”

  大平頭母親有些吃驚,她以為大學生都要去圖書館或者新華書店這些地方。

  “是啊。”

  陳漢升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城北廣場那邊有家網吧配置不錯,小魚兒和我都想去看看。”

  “那算了,那算了。”

  大平頭母親馬上拒絕了。

  陳漢升和蕭容魚下樓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平頭耍賴的哭聲,還有他媽呵斥。

  “你寒假作業完成了嗎,哥哥姐姐是大學生能去網吧,你呢,考個港城一中都困難······”

  其實蕭容魚心里也挺疑惑的,一直到樓下她才問道:“你要上網用筆記本就行了,還要去網吧做什么?”

  “不去網吧。”

  陳漢升擺擺手說道:“我不想帶電燈泡,故意說去網吧的,這個惡人讓他媽來當。”

  “噢~

  蕭容魚終于反應過來,噘著嘴說道:“你真夠狡猾的。”

  ······

  聚會地點定在港城體育館附近一家休閑吧里,陳漢升喊了王梓博,其他人都由蕭容魚通知。

  這個休閑吧新開不久,一樓有很多卡座,二樓是臺球室,最適合在這里聚會消磨時間。

  不一會兒同學都陸陸續續過來,有男有女,在建鄴讀書的高嘉良,劉小萌,謝婉秋也在,大概十個人左右。

  大家見面還是很親熱的,互相拍著肩膀開著玩笑,聊著著高中時的糗事,還有在外地看到的一些新聞。

  這些高中校友雖然只上了半年大學,不過在小社會里鍛煉以后,身上那股青澀味道消散了很多,男生們原來留在嘴邊的小胡須早已經剃掉了,女生們說話也不像高中時那么害羞。

  有一個叫潘穎的女生眼角還帶著春意,一問果然是談戀愛了。

  陳漢升也是完美融入其中,他高中時就不是內向的學生。

  “嘉良,你神色有些萎靡啊,是不是失戀了?”

  陳漢升對高嘉良說道。

  高嘉良臉色一變,不自在的揮揮手:“別瞎說,我都沒談戀愛,哪里會有失戀這種情況發生。”

  不一會兒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大家各自點了一些飲料,陳漢升又去前臺拿了幾副撲克牌。

  同學聚會打牌是最基本的操作,不然也找不到太多事情做,幾個人分了兩桌,彼此相鄰,喝著飲料,還能聊天,好不愜意。

  陳漢升打算去打臺球,所以只是搬個椅子坐在蕭容魚背后當狗頭軍師,有女同學看到兩人態度比較親密,就開玩笑問道:“陳漢升,你當年追小魚兒追的可兇了,現在怎么樣啊?”

  蕭容魚想聽到陳漢升的答案,沒想到他只是笑嘻嘻的敷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小魚兒心里氣餒,但卻昂著頭傲嬌的說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革命又如何成功。”

  陳漢升假裝聽不懂,拉著王梓博去打臺球。

  不一會兒,二樓是“啪,啪,啪”清脆擊球的聲音,樓下全是八卦。

  “我們學校有棟教學樓死過人,實在太恐怖了······”

  “我有個學姐意外懷孕了,那個男的卻不敢負起責任······”

  “我們班的輔導員太變態了,就是喜歡選漂亮女生當班長······”

  ······

  每個話題拋出來都能得到很多人的呼應,然后“吧啦吧啦”又引出一大串話題。

  王梓博也悄悄的說道:“小陳,我上午去網吧加了黃慧的QQ。”

  陳漢升愣了一下:“太沉不住氣了,至少等回建鄴再加吧,你這樣會在兩人關系中喪志主動的。”

  王梓博沒聽明白:“她沒有很冷漠啊,我加了她立馬就通過了。”

  陳漢升不想深入爭辯這個問題,跳過去問道:“后來呢?”

  王梓博臉色有些不好看:“后來沒聊幾句她說去洗澡了。”

  陳漢升笑了一聲,彎著腰瞄準桌上的臺球,重重的一桿打出去,然后又問道:“洗澡完給你發信息了嗎?”

  王梓博搖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一邊看電影,一邊等信息,網費上沒了她還是沒回。”

  “那你午飯都沒吃?”陳漢升問道。

  “嗯。”

  王梓博默默點頭。

  陳漢升嘆一口氣,喊過服務員讓他拿點面包上來,王梓博坐在椅子上,一手拄著臺球桿,一手吃面包的樣子實在有些落寞。

  不過陳漢升一點都不可憐,舔狗是不值得可憐的,更重要的是,他還一定會繼續舔下去的。

  “梓博,你魘住了。”

  陳漢升淡淡的說道。

  “什么叫魘······”

  王梓博話剛說一半,突然聽到一樓有人罵道:“你們他媽的能別笑嗎,整個休閑吧就你們這里最吵!”

  罵人的年紀不大,甚至比陳漢升他們還小一點,染著一頭黃毛。

  他的態度有些惡劣,幾個男同學都不太服氣,紛紛說道:“我們聲音又不大,再說休閑吧里還不能笑了嗎?”

  “嗬,還敢反嘴?”

  小黃毛本來只打算罵一句,可是聽到有人頂撞,這就要沖上來動手了。

  樓下的同學連忙站起來避讓,他們到底還是學生,比不過這些社會混混。

  就在這時,二樓有根臺球桿夾著風聲砸向小黃毛,后面有人大聲提醒:“張衛雷,趕快躲一下。”

  小黃毛也注意到了,他連忙后撤一步。

  只聽“咔擦”一聲,臺球桿砸在地上直接斷成了兩截。

  小黃毛眼角跳了一下,這一下要是砸在身上,青一塊那是最基本的,嚴重點說不定骨頭都要砸斷。

  ······